汪樂想起了之前傷害狗媽媽的壞導演,想起了愧疚自責的曉東,還有形形色色的人類和妖怪,正如秦柏朗所言,他們更多的是心存善念。
「希望他們能夠改過自新,重新做妖。」汪樂憤憤道。
汪樂是隻理想主義的小狗,不諳世事,只是單純地認為問心無愧才能快樂地生活。
秦柏朗自然知道人心的複雜,被利慾薰心的人或者妖怪哪裡還有良知,就算是受到懲戒最後或許也只是會後悔暴露了行跡罷了,他們未必會真心悔改。
不過秦柏朗卻沒有向汪樂點破善惡中的晦暗,他會一直保護樂樂,秦柏朗想要汪樂不為世事煩惱,便笑著應道:「嗯,他們被教訓後都會變好的。」
汪樂開心了一點,他親暱地蹭了蹭秦柏朗的掌心,莫名覺得現在的阿朗看起來聰明很多。
——果然紅糖姜水還是有用的。
秦柏朗頂著耳朵過了兩日,這兩天汪樂又給秦柏朗煮了六碗紅糖姜水,三餐後來一碗。
喝得秦柏朗額頭流汗,嘴角還起了個小火皰,這倒也沒有關係,最讓秦柏朗犯愁的是,晚上汪樂還要抱著自己睡覺,嚴守特殊時期不要讓他著涼的準則。
抱著秦柏朗的小色狗自然剋制不住地想要貪戀美色。
汪樂總是會把一隻手伸進秦柏朗的睡衣內,用指尖摩挲著秦柏朗輪廓分明的肌肉,撥撩著秦柏朗躁動的內心。
汪樂還會羞答答地要親親,柔軟的唇瓣貼在秦柏朗的嘴角,但卻始終下不了嘴深吻。
「咱倆還沒有領證,我不能佔你便宜。」
汪樂甩甩腦袋嚴肅地說道,然後伸手把秦柏朗睡衣的扣子系嚴。
現在阿朗還無法收回耳朵,智商下降,自己這麼做是不對,就算很饞也不可以趁狗之危。
「唔…」
汪樂煽風點火之後,大火已有燎原。
秦柏朗兩眼冒火星,本想放棄理智,索性變狼,將樂樂就地正法。可聽了樂樂一本正經的話,不由偃旗息鼓,重新換上君子面孔,跑去淋浴間迅速降溫,澆滅慾火。
但是剛上床,溫軟的樂樂又貼了過來,鑽進秦柏朗的懷抱中。
秦柏朗借著朦朧的月色垂眸瞧著樂樂粉嫩的臉頰,低頭印下晚安吻。
哎,自己的小狗,只能寵著了。
其實從人形變成狼身的時候,秦柏朗會有頭暈目眩和肢體酸軟的症狀,也許是氣血稍虧,但是隻要休息片刻便能緩解,也不至於每日喝三頓紅糖姜水。
秦柏朗深刻懷疑自己不靠譜的父親只是饞母親的紅糖水所以才編造出這樣的理由。至於畏寒,更是因為想要和母親貼貼的理由罷了。
然而樂樂謹遵守則,秦柏朗只能繼續沉浸在甜蜜的痛苦中。
秦柏朗因為耳朵還沒有收回去,所以這兩天選擇了居家辦公,年末最後的幾樁交易也已經敲定,秦柏朗的工作壓力減輕了許多,也不必每日在公司值守。
汪樂拿著初中教材和作業本在秦柏朗的桌邊寫作業,有了秦柏朗的手把手指導,汪樂將前幾天落下的功課全都補了回來,在他們的小班裡總是得老師的表揚。
秦柏朗為汪樂準備了一個玻璃小罐子,汪樂每次小考測試卷全對,就會存一枚閃亮的鑽石戒指,更是激發了汪樂的學習積極性。
不過秦老闆的底線十分低,時而因為汪樂撒嬌就毫無原則地多放幾枚,不到一天罐子都快存滿了。
秦柏朗和汪樂討論過想要在稍微清閒的年底回到土狗屯子辦結婚登記的手續。
妖怪們註冊結婚程式稍微複雜,需要回到伴侶一方的妖籍所在地辦理,秦柏朗不是妖怪,便只能去汪樂的老家。
汪樂很久沒有見到以前的朋友,心底很是思念,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