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免得她傷心過度,又發病了。”
錦畫臉上現了絲嚴肅,“珏主子,奴婢省得,只是我家主子如若問起,奴婢該怎麼回答?”
衛珏道:“你便說還沒找到,等我尋個時機,再告訴她吧,先把這頭的事辦妥了再說。”
錦畫點了點頭,又喚了兩個人來,守住了這裡。
衛珏拔腳往前走,嚴華章一路相陪,走到轉彎之處,衛珏才停下了腳步,道:“華章,你且先回去,別驚動他人,我自己去便成了。”
嚴華章搖了搖頭,“我在宮裡權柄雖不大,但備個轎子,傳遞些訊息,還是能的,據我所知,皇上現在在御書房,如若你要求見,要經過孫輔全,就怕他暗底裡使壞。”
衛珏皺緊了眉頭,眼望遠處,此時,她才覺得,那至尊至貴之處,離她竟是那般的遙遠,他彷彿處於雲端,而她,只是地上的螻蟻而已。
她想要見他的時侯,卻是重重關卡,遠不能及。
“這可怎麼辦才好?”衛珏急道,“可瞞不了幾個時辰了,管事嬤嬤要點卯。”
嚴華章道:“如若不然,我便跑一趟,去見見孫輔全,求他把話遞進去,讓皇上召見。”
衛珏不敢相信,“哪會這麼容易,一求見,皇上便會見了?他可是日理萬機,哪會理這等小事?”
衛珏有些不確定。
嚴華章在心底想,如果是別的人,他當然不願意相見,再如若是她……他輕輕地嘆氣,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矇在鼓裡,旁人卻瞧得清楚,可他心底卻隱隱期望,她永遠都不明白才好。
不明白皇帝的心思,不明白皇帝對她正撓心撓肺,如此一來,他便可以讓她停留在他身邊久些,再久些,依賴著他,久些,再久一些。
因他知道,如果她明白了,她便也成了那處於雲端的人之一,離他會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遠得不可觸控。
“總得試試才好,我出入儲秀宮,不惹人注目,你則不同,一言一行總有人盯著,若要求見皇上,更是難上加難,說不定還沒有出門,便被人以各種藉口攔了下來。”嚴華章道。
衛珏想了一想,無可奈何,“也只有如此了。”
嚴華章道:“你且先回住處等侯訊息,我走得快,半個時辰便會有訊息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受傷
衛珏點了點頭,嚴華章便告辭了她,急急地往遠處走。
……
“皇上,讓奴才來。”孫輔全見皇帝動手去拿筆硯,急眉赤眼地小跑步到來,將桌上的筆硯雙手奉著,遞到皇帝的跟前。
皇帝瞧了他一眼,他將硯臺放下,見皇帝拿了筆蘸了墨寫字,欲相勸,可不知道拿什麼名目,正著急著,便聽皇帝道:“不過手指受了點兒小傷,你當朕是紙糊的不成?”
孫輔全彎著腰道:“都是奴才不好,皇上受了傷,奴才卻不在跟前伺侯。”
皇帝道:“被弓弦劃破了層油皮而已,隔不了幾日便好了。”
孫輔全心底直嘀咕:如果還有那金脂玉露,怎麼會隔了幾日才好?僅有的兩瓶,象水一樣的送了出去,也沒落了個好兒,那可是上貢的好東西,價值千金,也不知道落在了哪裡了,真可謂是珍珠蒙塵,讓人心肝兒直痛,弄得皇上自己要用的時侯,沒了……
皇帝望了他一眼,道:“你耷拉著個眉毛,正嘀咕什麼呢,朕看見你就心煩,去,外邊守著。
“皇上,您看您,身邊也沒個伺侯……”孫輔全道。
皇帝瞧了他一眼,“這滿殿裡站著的,都是菩薩不成,偏要你守著?礙手礙腳的!”
孫輔全只得往外走,邊走邊心底埋怨,都是這衛珏不好,皇帝送出去只同心結,沒見她眼眉鼻子稍有喜色,他回來照實一稟報,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