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如真有內鬼,他完全有可能勾結同夥,那個刺客可能是他的同夥。”
範仰:“莊先生,您這可是把自己又繞進去了。”
莊夢周:“實話實說而已。”
譚涵川突然道:“範總,你的右肩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塊淤青?”
範仰瞪了他一眼道:“在健身房不小心磕著器械了,怎麼了,有問題嗎?冼師妹,那刺客右肩是不是受傷了,或者磕著什麼地方了?”
冼皓:“這倒沒有!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刺客。”
朱山閒:“冼師妹,你看得清楚嗎,真的刺傷了刺客的左肋?”
冼皓:“這絕無問題,我這點手感還是有的。刀尖雖然刺得不深,但絕對已經劃破衣服刺進了皮‘肉’。”
丁齊穿好衣服後不禁有點發懵,分析來分析去,反倒成了最先出事的石不全嫌疑最大。這時範仰又說道:“莊先生,假如按照您剛才的說法,其實‘在場’的人也有嫌疑啊,算自己不動手,也可以勾結同夥。
假設刺客是阿全……你們別誤會,我這只是做個假設而已,你們誰都可能跟阿全勾結啊。”
冼皓反‘唇’相譏道:“那麼我也有嫌疑嗎,勾結同夥來刺殺自己?”
範仰板著臉道:“問題沒有查清楚之前,我們只是在談假設、分析各種可能‘性’。你有嫌疑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因為只有你看見了刺客。朱師兄是聽見動靜才下樓的,他並沒有看見刺客。那位刺客存不存在還兩說呢,也有可能是你故佈疑陣。”
朱山閒趕緊道:“我雖然沒有看見刺客,但刺客還是留下痕跡了。”
範仰:“江湖飄‘門’人,其實最擅長潛行、暗殺、藏匿、逃遁,佈置一點痕跡算什麼?”
冼皓冷笑道:“我為什麼要故佈疑陣?”
範仰:“是讓我們人人自危、互相猜忌,你勾結的同夥才好找到機會下手……你先別發火,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性’,沒說事實一定是這樣。”
莊夢周開口道:“既然要分析各種可能,那麼還有另一種可能。是訊息被誰無意間走漏出去了,得到訊息的外人乾的。”
範仰:“如果說走漏訊息,誰都有可能走漏訊息,而且早有人走漏訊息了。”
朱山閒:“你說誰?”
範仰:“是你呀!最早你直接找來了譚師兄,然後又通知了鮮華,莊先生和尚師妹都是鮮華找來的。知道內情的並非只有我們九個人,外面還有一位,是那位一直沒有‘露’面的鮮華先生,難道不該考慮他嗎?”
朱山閒哼了一聲:“且不說有沒有這種可能,若真是鮮華先生動手,難道還會失手嗎?”
範仰:“我哪知道?我又不認識他!或許不是鮮華,也可能鮮華走漏了訊息,另外聽說訊息的人跑來動手。”
情況是越分析越撲朔‘迷’離了,葉行突然抬頭道:“這麼說的話,尚妮也有嫌疑啊。是她說聯絡不阿全了,使了個調虎離山計,然後丁老師和老譚去找阿全,刺客卻趁機‘摸’了‘門’……”
朱山閒皺眉道:“你越說越沒邊了,小妮子有這心眼?”
葉行又低下頭嘟囔道:“那可說不定,她也不白給,至少我強多了。假如她和阿全是同夥,‘弄’不好是阿全教她的呢。江湖相識,我們對他們又不知根知底!”
範仰:“對,是葉總說的‘知根知底’這四個字最重要!你們真的清楚尚妮的底細嗎、她真的叫尚妮嗎、真是浙江大學二年級的學生嗎?至少據我所知,浙江大學根本查不到這各學生!”
丁齊又吃了一驚,範仰這話肯定不是隨便‘亂’說的,因為很容易查證。“知根知底”這四個字確實很有衝擊力,他們九個人當,誰能算得知根知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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