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難受,又叫秦淮茹一頓猛哭,哭的心煩意亂,不願意跟秦淮茹過多糾纏,只能自己硬吃下這個暗虧,捂著耳朵跑了。
後來,原身還是念著他心中那個殘存不多的姐姐的身影,心軟沒把這事捅出去,甚至跟大伯也沒說。
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心軟,反倒讓秦淮茹越來越貪心。
陳衛國還沒成年,秦淮茹就提前斷了給他的補助糧。
他要真是個孤兒,估計早就餓死在成年前夕了!
陳衛國穿來後為了適應環境,消耗了不短的時間,沒來得及整理原身的一些記憶
但是他清晰的知道,原身的記憶裡,除了跟他大伯一家有關的記憶是溫馨的,其它時候,都充斥著輕蔑與冷漠。
四合院裡的所有人,看著一脈和氣,對他開口閉口都是關懷照顧,其實暗地裡都在打他主意,甚至看不起他這個孤兒。
一大爺易中海一開始想收養他,這才願意對他好。
後來發現陳衛國還有親戚,他爭不到撫養權了。
那一刻,一大爺就恨不得立刻把他扔的遠遠的。
院子裡其他人看一大爺對他態度變了,也都知道原主這無父無母的孤兒,是個好欺負的,沒少給他臉子看呢!
四合院裡的人一直都瞧不他,瞧不起他,直到他進了糧站,一切才大大地不同了。
那段時間他剛畢業,他大伯還沒把工作給他安排好,每天就混著時間玩,幾乎就要成個街溜子。
陳衛國還記得那天早,四合院裡的所有人都在。
他搬著個凳子,在院裡曬太陽。
四合院裡但凡是路過的人,都要扭頭笑他兩聲,嫌棄他家裡蹲,是社會主義的蛀蟲。
在一片嘲笑中,陳衛國在一片矚目中接到了兩封信。
一封,大學落選。
眾人諷刺的笑聲更激烈了。
另一封,糧站入職通知。
四合院眾一眾人不可置信,接連傳閱,一片譁然中,對陳衛國的態度有了翻天覆地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