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是假的吧。
“哪裡不像?”白殊一愣,隨後變輕笑出聲。
“又哪裡像了?”丁糖糖反問白殊,白殊似是醉了並沒有對丁糖糖這樣的質問有任何不悅,而是看著丁糖糖痴痴地笑了起來。
“可能不像吧……見了無數的人和神,只要是女子我都會覺得像她。”白殊眼裡閃過一抹失落,痛苦的望天,片刻後拿起另一個壺酒再次一飲而盡。
“你心裡有她,便看誰都像她。”丁糖糖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那對男女離開的方向,心情有些許複雜。
“那麼你呢,剛剛看那個男的你是否也覺得他像一個人?”白殊放下酒,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丁糖糖心頓時一沉,隨後愣愣的看著白殊。
“不管他像誰,你只要記住,他是你的劫就夠了。”見丁糖糖不語,白殊嗤笑著繼續道,隨後將地上的酒壺一腳踹開,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一眨眼便消失在了丁糖糖眼前。
霧氣再次升起,丁糖糖好似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變化,即便她心裡有無數個問題還沒來得及問白殊卻也並沒有將不甘表現在臉上……
“怎麼,這一重的夢你可知怎樣打破?”青衣女子現身,媚眼如畫一般,靜靜的看著丁糖糖。
“信則有不信則無,若是我信了便會永遠的停留在這一重夢境,那麼我便不信。我要是不信,那麼你定會讓我去另一重夢境直到我信了。”丁糖糖輕笑道。
“信則有不信則無,我會帶你到下一重夢境,但我必須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真的。”青衣女子不理會丁糖糖的錯愕,而是輕嘆著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一個看似嘻嘻哈哈的人心中不一定沒有存著一個人。
丁糖糖只覺得心裡極其難受,卻不知這感覺從何而來。
而與此同時,丁清單也面臨著極大的難題,疏離草是夢神的枕邊物正如朱雀所說想要過來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對方是神,一個心中沒有愛沒有情感的神。
“青龍若要不到你也不要衝動,這法子總會有的。”白殊揉著太陽穴,看著這站在夢神殿前面無表情的青龍。
眼如深潭,心非琉璃,讓。
“我等不了。”丁清單雙眸垂下,黑蝴蝶羽翼一般的睫毛微微顫動,他等不了。
他不知道夢中丁糖糖此刻發生著什麼,是否與離夢咒那般痛不欲生。他只知道,方才他站在他的床前清晰的感覺一股靈力自她身體中緩緩流失。她不僅僅中了永夢的咒,還中了人面蜘蛛體內的劇毒。若是不能及時將她喚醒,那毒滲入身體即便她醒了也只能是個沒有魂魄的傀儡了。
“你是青龍,是揹負著重大責任的神,你現在這般可有想過你的責任,你位於天界的高處,何必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女子毀了自己。”白殊攔住丁清單,某中閃過一抹複雜。
丁清單靜靜的望著那輝煌的夢神殿,好似並未聽到白殊的話,眼如深潭,青光一閃抬手便衝破了夢神殿的結界。夢神喜好清淨,夢神殿並未找人看守,唯一的看守便是他自己所設的結節,如今這結界破了……
“青龍!”白殊想要阻攔,最終卻是停了下來。
“來者何人,為何要衝破我夢神殿所設結節。”蒼老的聲音響起,夢神並未現身。
“我來取疏離草。”丁清單雙手背在身後,一頭青絲隨風飄動,他薄唇緊抿好似這結節並未由被他所破。
“疏離草是我枕邊物概不外借,在下請回吧。”夢神聲音平靜無波瀾。
“並不是借……”丁清單眼睛緊緊盯著夢神殿的一處,聲音又沉了幾分。
“難不成,你還有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