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打聽過她的訊息,他以為一切都過去了。
其實,全黑道上的人都知道,司徒淳這三個字是禁忌,安以風聽到這個名字,至少半個月都會見誰罵誰!
所有人都知道他還在愛她,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輝煌背後,他也有難耐的空虛,有時候,他也想跟韓濯晨一樣,找個女人派遣一下內心的寂寞,可是他一摟著陌生的女人就會聽見她的聲音。
“從今天開始,你是我一個人專用的……”
“不能,絕對不行!”
他低頭苦笑,心裡說:“你千萬別來煩我,我怕了你了……”
一年多後……他想去豪華地段買房子,沒想到在一棟富麗堂皇的公寓樓下看見她,她已經和那個男人有個孩子。
他看見她抱著孩子時臉上洋溢的幸福,心跳還是那麼快。
她有了孩子!她嫁了該嫁的男人!他該為她高興,可是,他的眼前都是他們生孩子的過程,他的腦海裡都是她身邊的男人在她身體裡傾注愛意的情景,他甚至能清晰地聽見她的呻吟聲……
孤寂的夜,當他趴在洗手池上吐得柔腸千段的時候,他才明白——什麼叫後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分手那天的司徒淳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驕陽下,司徒淳站在健身館外,輕輕抬頭。
真愛一個人確實不需要用眼睛去辨別,只淡淡地一掃,她已經看見了三樓窗邊的安以風。
思念洶湧而至,她想跑上去抱住他,告訴他:我想你!
可他只在看著她,隔著兩個世界的距離……
剎那間,思念化作湧動的濃濃失落,她又想轉身離去,可是看看手裡的化驗單,她忍住了。
在無邊無際的等待裡,她又想起兩個月前。
那天晚上,她給他打了無數的電話,他沒有關機,也沒有結束通話,他只用漫長的等待音告訴她:他不想接,不想聽她說的任何一句話。
等待音耗盡了她所有的驕傲,可她還是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她至少要讓他知道,她做他的情人是因為她想,否則沒人能逼她。
她去了他的家,不停地敲門,房間的燈亮著,他卻不肯開門。
她的手敲打麻木,可她還在不停地敲,她就是想他知道,她不會離開……她等著他開啟他們之間的那扇門。
她的掌心青了,腫了,最後破了,傷口撞擊著生硬的鐵門,刺痛的是胸口……她還是不願意放棄。
整整十五個小時,她實在筋疲力盡,暈倒在走廊裡。
醒來的時候,昏暗淒冷的走廊還是她一個人,望著鋼鐵的大門,她終於懂了他的堅決,他真的是……放棄了。
她回了家,一進家門就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爸爸,只是一個約定而已,就這麼重要。他為什麼不能原諒我?我那麼愛他,他為什麼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司徒橈把她抱到床上,倒了杯熱水給她:“淳淳,到了現在你還執迷不悟?”
“我沒錯!”
“好!那我問你,將來你打算怎麼辦?”
“等您退休之後,我也辭職,他會來澳洲娶我。”
“那至少還要十年。你敢肯定他能愛你十年?你敢肯定他還能活十年?就算能,十年之後他如果在黑道混得風生水起,他能甘願為你放棄一切嗎?”
她搖頭,她不知道。如果要賭機率的話,大概是小於千分之一,但總還有機率的。
“淳淳,安以風的決定是對的。有道是海枯石爛,可你見過多少感情能經得住時間的考驗,又有多少人失戀就活不下去?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