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不住的皺眉頭,特別是兩個人的划拳聲讓他心煩,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武奮斌見安睿智不高興的樣子,馬上轉身對划拳的兩個人說:“你們能不能小聲點,還讓不讓人吃飯?”
我們桌上哥幾個倚仗人多勢眾自然不吃他那一套,其中一個人用手指著武奮斌大聲罵道,“小子,你他媽的說誰?嫌吵你在家裡待著。”
武奮斌也不甘示弱,“我就說你,你有沒有家教,你父母沒教你怎麼做人?”
身上有刺青的一個隨即晃晃悠悠站了起來,順手抓起一個啤酒瓶就靠了上來,嘴裡還罵著,“我他媽的讓你看看什麼是家教。”說著話,掄起酒瓶朝武奮斌的頭頂砸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喝多了酒,武奮斌竟然沒躲沒閃,只見啤酒瓶猛然砸在他的頭上,啪的一聲,瓶子應聲而碎,玻璃碎片濺向四周,看來這傢伙頭頂開瓶的功夫練得還不錯。
餐廳裡的客人被突然發生的事情驚動了,都朝這邊張望,嘈雜的餐廳猛然靜了下來,顯然是被醉漢的舉動嚇住了,大有一鳥入林百鳥壓驚之勢。
只見武奮斌抬起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頭頂,好象沒事一樣。他依然坐在那裡,上身沒動,猛然抬腿,一腳就踹在我們那個夥計的胸口上,這傢伙本來就喝多了,腳下無根,被武奮斌一腳踢得四腳朝天,象王巴一樣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我們幾個人見此情景,從腰裡掏出尖刀,也有的抄起屁股下的凳子,把安睿智他們三個人圍在了中間。
我們兄弟幾個臨來的時候就偷偷地商量,借這個機會跟安睿智他們較量一下,我們是總部直屬的特種部隊,而他們是各大軍區的特種大隊,從來沒有交過手,剛好借這次演戲的機會摸一下他們的底。當兵的人本來就爭強好勝,難得有演對手戲的機會。
酒店內其他客人一見這架式,心想要鬧出人命來了,都慌忙逃出餐廳。酒店內的服務人員也沒有人敢上來勸架,急忙打電話報警。
我們四個真拳真腿地招呼他們三人,安睿智他們雖然喝了兩瓶白酒,身手依然敏捷。顯然他們沒想到我們幾個會動真格的,剛開始明顯處於被動局面。
方普恆首先捱了我兩拳,另一個隊員掄起一把木製椅子就砸向他的後背,啪的一聲,椅子應聲而碎。
方普恆忍不住罵了一句,“我操,動真格的了。”同時象猛虎一樣朝我們倆人撲過來。
安睿智和武奮斌也動手跟其他三個打了起來,打了幾分鐘我感覺這三個傢伙真的不好對付,我們四個人一點便宜沒賺到。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警笛聲,有兩輛警車停在了酒店外面。按照計劃我們要被他們放倒,怎麼打起來就忘了,就在我一愣神的瞬間,方普恆的拳頭打在了我的腮上,我立刻感覺大腦轟的一下,一股鮮血從嘴裡噴出來,緊接著肚子上又被捱了一腳,我仰面摔倒在地上,我心想趕快裝死吧,心裡真是後悔莫及,如果不想著試試他們,也不會挨這頓打。
其他幾個夥伴見我倒下來,也趕緊放慢了手腳,被他們三個人很快放倒在地上。我猜想他們幾個一定跟我一樣很後悔。
等到警察進到餐廳時,戰鬥已經結束了,我們五個全部趴在地上,有的嘴裡還在哼哼,有兩個一動不動昏死過去了。
警察趕緊叫來了救護車,把躺在地上的人送進醫院,同時把安睿智三個人帶進公安局調查事情的真相。
想不到的是送進醫院的人竟然死了一個,這件事情一下子鬧大了,公安部門隨即扣押了安睿智他們三人。
安睿智主動承擔了所有責任,他想是自己帶著兩個隊員出來,出了這樣的事情自己必須承擔責任。
部隊來人把武奮斌和方普恆帶回部隊處理,而安睿智則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