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會變得不是我自己了。
這叫什麼事兒,居然可以預知到自己會被鬼上身卻無能為力。我胡思亂想著,突然腦海裡蹦出個火花。
我總得知道自己還是自己吧!
“我叫方言,”我在心裡默唸,“今年28歲,我的老婆叫楊慧慧,我的女兒叫方珊,我在蘇州工作,每個月的工資是6800。”
一切都對。
我暫時鬆了一口氣兒。此時,四眼那邊已經大汗淋漓,“還差一點!”他說,“繩子不夠長!”
我和老劉哥脫得都只剩下大褲衩了,只有四眼還穿了一件長褲。
“你總不能讓我們光屁股吧!”我說道。
四眼看看,也無話可說,自己脫到了長褲,蹲下來把它系在原來的繩子上。他再次起身,揮動著手臂,要把釦子揮上去。
我心裡一驚,往後退了兩步,眨眨眼,又往後退了兩步。
四眼的右腳大腿上,自上而下排列了三個洞。操,他的洞和我們不一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