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若看著他,她那妖孽般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光,每一個感官都像是有了生命般變得歡喜雀躍。不管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那份高貴的氣質,還是由外及內慢慢滲透的光芒萬丈,無不吸引著柳汐若的眸子。
柳汐若看著他,平靜的眸子逐漸變得翻湧,與穆祈視線相撞的那一瞬間,穆祈深處那一彎平靜、神秘、孤寂的湖慢慢的變成一個黑洞,沒有任何預兆的就把柳汐若整個人的心智捲了進去。
此時此刻,他們沒有顧慮,沒有困擾,沒有那思前思後都讓人畏懼的膽怯之心……。有的只是彼此。
他們兩人慢慢的靠近,穆祈慢慢的俯身,動情的朝著她的唇上吻去,而另一隻手也放在它那面紗的一邊,柳汐若戴了近一年的面紗眼看著就要被撤去。
柳汐若看到穆祈的動作,並沒有阻止,此時的她已經被穆祈攝取了心智,只覺得心下一片的緊張,放在兩邊的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灼熱的呼吸近在咫尺,被抓住一角的面紗輕輕被掀起了一個角。
但這時,“咳咳……”
一個戲謔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
兩人都吃了一驚,在瞬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齊齊的往聲音的發源地看去。
只見穆祈的身後的門口處站著一個身著紅衣、手持摺扇的俊美男子,他的嘴角笑的邪惡,此時正用一種別有深意的眼神看著穆祈和柳汐若。他看的直接,笑的邪惡,眉毛輕挑,就連那上吊而起勾人攝脾的桃花眼此時也充滿了狹促之意。
“四哥,我是不是來的很不是時候,要不,你們先繼續,我改日再來看你。”站在門口的某個人嘿嘿的笑了笑,看著穆祈越來越黑的臉,非常“看眼色”的說。
“滾!”穆祈黑著臉,冰冷的目光的直接能夠把穆佑能凍成冰塊。
穆佑再次嘿嘿的笑了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在穆祈一掌把他派出去之前跑了出去。
看到穆佑終於走了出去,穆祈恨恨的瞅了緊閉的房門一眼,然後才把目光收回,轉過身重新放在柳汐若的身上。
而這時才發現柳汐若的眼角又恢復了以往的慵懶神情。她那剛剛還迷離嬌柔的眸子現在變得疏離而冷漠。
看著她清明的無一絲波瀾的眼睛,穆祈吃了一驚。
而柳汐若就抓住這個空檔,翻身一轉,整個人已經成功的站在床邊。
她看著剛剛她躺過的地方,整個深深的陷進去,就連床褥也滿是褶皺。就在剛剛她居然被面前的這個男子就迷了心智,差一點就暴露了容貌,失了身。
柳汐若暗自吃驚,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她沒有想到自己也還有心亂的一天。
穆祈看著柳汐若疏離的表情,又看了看身下突然空出的位置,忽然覺得渾身都開始劇烈的疼痛。幾乎是從心口一直蔓延在腳底。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隱約間看見柳汐若焦急的跑過來,一把扶住她然後大聲的喊著什麼,依稀間,他只聽到花溪……大師兄幾個字眼前便一黑,沒有了意識。
穆祈再醒過來的時候是第二天的上午,柳汐若倚在椅子上小憩,她看著穆祈那張妖孽的臉,因為毒氣的發做而變得發黑。剛剛師兄的話還歷歷在目。
“他體內的毒比我想象的要嚴重,看來我必須和師妹加快行程,即刻的前往‘雪谷’。”
“什麼?你要回雪谷?”柳汐若驚訝的問。
“恩,我需要會雪谷,到鷹愁崖之上取來那裡的‘寒山木’和‘白琪雪’,現在只有這兩種藥材能夠醫治他了。”
柳汐若吃了一驚。這雪谷正是他們和師父修煉居住的地方,而鷹愁崖則是在雪谷深處的一座高山,終年冰雪覆蓋,其坡度極其陡峻,連老鷹都不敢靠近,故稱之為“鷹愁崖”。而那“寒山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