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邪捏住她的鼻子拽了一下,“是不是我太久沒拾掇你了,你說誰是逗比呢?話說,逗比啥意思?”
玉妖嬈直接一個猴子偷桃抓住了赫連邪的易碎之處,“請跟我一起唱,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捏壞了就不能用了!”赫連邪嘻皮笑臉的看著玉妖嬈。
玉妖嬈瞥了他一眼,“我現在兒女成群,你這壞了也沒什麼大礙!”
“你過河拆橋啊喂,真捏壞了看誰滿足你!”赫連邪氣惱的摟著她的腰差點把她給掐岔氣。
“你妹的,想勒死我啊!”玉妖嬈從懷裡掏出一把銀針就要扎他。
赫連邪直接跳下高高的大樹,“你明知道我沒有妹妹,還有,你想謀殺親夫是不?”
“去你的,我們還沒拜堂呢,你是誰親夫!”玉妖嬈也跳下樹追著赫連邪飛銀針。
赫連邪在前面一邊跑一邊躲她的銀針,“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小妖精,我不是你親夫好歹也是你殲/夫!別撇了啊,再撇我可怒了!”
玉妖嬈又一把銀針飛了過去,“你怒啊,我太久沒看到你怒的時候是什麼模樣了,來,給大爺表演一個!”
“禽獸!”赫連邪利落的爬上了一棵樹,“不帶你這樣的,人家拜堂後都去洞房了,你竟然追著屁股後面要謀殺我這個……殲/夫,我堅決表示要和你床上決勝負,不來的在腦門上貼烏龜!”
玉妖嬈站在樹下雙手掐腰,“好啊,床上決勝負,規矩我來定,比什麼我說了算。坐等你腦門兒上貼烏龜,我在床上等著你啊,快點!”
赫連邪看到玉妖嬈轉身回房,他眉頭一挑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看哥哥怎麼讓你躺在床上唱征服!”
玉妖嬈轉身詫異的看著赫連邪,“你認識那英?”
赫連邪眼眸一眯,“那英是誰?”
玉妖嬈輕笑了一聲,“不告訴你!”
“嬈兒,你怎麼好多東西都不告訴我,你到底還隱瞞了什麼嘛~~”赫連邪動作很快的追上玉妖嬈,拉住她撒嬌。
玉妖嬈惡寒了一下,“麻煩你把你那波浪音收一收,你不說床上一戰嗎?你贏了我就回答你的問題怎麼樣?”
“沒問題,在床上比試誰會贏這根本就沒懸念對不對?嬈兒,要不你先提前告訴我一下,你想比什麼?”
玉妖嬈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慧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赫連邪突然有點忐忑了,他就有一種自己不該讓她做決定的懊悔感滋生。
一夜過去,赫連邪黑眼圈濃重的坐在床上。
玉妖嬈得意洋洋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怎麼樣,服沒?”仔細一聽她的嗓子略有沙啞。
赫連邪氣得一拍床,“不服!”
“好啊,不服來站!”玉妖嬈睜開雙眼精神抖擻,“這次以春字開頭的成語,最後一把,輸了自己貼烏龜!”
“春?”赫連邪開始較勁腦汁想成語。
“春暖花開,春色撩/人,春風滿面,**一刻,春花秋月,春意盎然……!”玉妖嬈出口就來都不帶結巴的,要知道她在上大學的時候為了參加一個辯論會把整本成語大全都背了一遍。
赫連邪“……!”
“怎麼樣?服沒?”
“媳婦兒,你發燒了吧?”
“別鬧,認賭服輸,烏龜我都給你畫好了,你直接貼上就行,我先睡一覺!”玉妖嬈躺在枕頭上閉上眼睛。這一夜熬的不白熬,她在別的方面和赫連邪比都被他甩出幾條街,唯獨這拼成語贏了他一晚上,這壓倒姓的勝利已經讓她放鬆了警惕。
等她覺得危險來襲的時候已經晚了,赫連邪一個餓虎撲食把她壓制在大床上動彈不得。
“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