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句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二夫人身上,其他人都滿臉所悟和驚訝的看著二夫人。二夫人頓時無言,百口難辨。
“你這丫頭,休想誣陷我,你這裡有和我有什麼關係?”
“所有人都有知道,我回府最不高興,意見最大的是您,而對我最不滿的也是您。而且,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娘還活著的時候,最容不得他們的時候也是您?”柳汐若蓮步輕移慢慢的渡到花溪前邊又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二孃,想必在場所有的人都清楚吧。”
二夫人見柳汐若又提起她孃親大夫人的事,心底不由顫了顫,又轉眼看向其他人卻見所有人基本上都低著頭,儼然一副我們知道我們不說的神態,故氣的面色發青,指著她也不顧什麼二夫人的形象,厲聲道:“你少在這裡顛倒是非,你孃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什麼?”柳汐若一驚,“我孃的死和你有關係?”
隨即便收攬了神色,懶懶的說:“我之可沒有提到我孃的事,難道二夫人這是不打自招?”
“你……”二夫人氣急,揚起手就往柳汐若的臉上打去。
但她的手還沒落下就被柳汐若懶懶的握住。
其他人都有些驚訝的看著柳汐若,因為她看似是懶懶的隨意的抬手就準確的握住了二夫人要打下來的手,而且還很隨意的打了一個哈欠。
二夫人也是一臉的驚訝之色,因為在柳汐若握住她手的瞬間又有一股氣流飛快的掠過她的臉,之後臉就跟剛剛一樣像打了一耳光般火辣辣的疼,而柳汐若明明是很隨意的毫無用力的握著她,可為什麼她一動也動不了。
“二孃。”柳汐若握著她的手,隔著面紗的臉慢慢的靠近二夫人,然後在她的耳邊停下,輕輕的說,“其實,我可以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得什麼風寒,我就是不想去請安,而且,房頂上的那個洞,確實不是您弄的,因為那是我弄的。”柳汐若抿著嘴角,說的很輕很柔,可在二夫人聽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直覺告訴她,這個丫頭招惹不得。她與她娘懦弱的性子差得太遠。
“哦,對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二夫人,以後我的婢女您還是不要碰的好,不然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二夫人的身體隨著她最後一句話猛的一顫。
柳汐若如願的從二夫人的臉上看到了恐懼才慢慢的鬆開了她的手,並溫柔幫她捋了一下衣服又說:“二孃,汐若知錯了,汐若身子骨弱,還望二孃不要再打汐若了。”
二夫人卻忽然甩開她的手,顫抖著大聲的說:“快,快,快叫老爺,這丫頭無法無天了,要請老爺決斷。”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二夫人。因為在你他們看來剛剛是柳汐若希望大事化小,可是二夫人步步緊逼,不但不管柳汐若的病,反而還要將這件事鬧到老爺那邊。
“姐姐,”三夫人見形勢越來越不好,連忙出言勸道,“現在去見老爺不太好吧,今天早上四皇子穆祈突然前來找老爺議事,姐姐還不是打擾的好。”
“四皇子?議事?”二夫人,滿臉的鄙夷之色道,“他一個整日花天酒地不理政事的人突然議什麼事,想來就是過來做做樣子,又何必當真。”
“姐姐怎麼能這樣說,他畢竟是皇子,一旦被他聽到了又該如何是好。”三夫人說。
柳汐染聽見三夫人的話,連忙開口道:“我娘說的不對嗎?上京城誰人不知,四皇子終日流離於煙花就地之間,不問政事,非常不得穆天皇的寵愛,哪比的大皇子英俊瀟灑,不但俊朗冷酷,而且還深受穆天皇的寵愛”
講到這裡,一直在柳汐若身後沒有出聲的花溪一時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因為她突然想起來當日大皇子被幫成一個粽子用驢車送到門口的情形。
二夫人不悅的瞪了一眼,柳汐若毫不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