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鼎此刻卻好奇沐天藍是如何這麼清楚的瞭解比賽的。
當王鼎想要問沐天藍為什麼的時候,沐天藍髮現了王鼎手裡拿著的包包,故意叉開話題道,“咦,你這個帶的是什麼東西?”
“這個啊。”
見著沐天藍很感興趣自己包包裡的東西,王鼎也不追問沐天藍比賽的事了。將包包裡的一幅畫取出來,王鼎笑道。“這是一幅書畫,我剛才就說叫你鑑賞一下呢,怎麼有興趣看看嗎?”
“什麼書畫啊?”
“是一幅大師的古畫。”王鼎信誓旦旦道。
“古畫?”
沐天藍的確被王鼎的話勾起了興致,當下就從王鼎手裡接過來了這一幅所謂的古畫。
這是一個淡黃色的卷軸。尺寸不大,卻也不小。
當沐天藍開啟畫卷的時候,王鼎就注意著沐天藍的表情,其實這一幅畫就是之前王鼎從徐風水徐老那裡要到的那一副枯槎鴝鵒圖,這幅圖是一位大師臨摹的唐寅的作品,卻偏偏在印章上是留了黃庭堅大師的章刻,所以不明白的都以為這幅圖是黃庭堅大師的。又因為的的確確畫的意境很真切,不懂字畫的真心看不出來。
“呀,這幅畫畫的好美好有意境啊!
臨摹唐寅的鴝鵒圖的確可以以假亂真,這一點,王鼎是確信的。自從開啟這幅畫的初始,沐天藍的這句話就叫王鼎興奮,心道,該不會沐天藍也看不出來其中端倪吧。
“恩?不對!怎麼是黃庭堅大師的印章呢?我覺得這幅畫的風格應當跟他南轅北轍了吧?王鼎,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是黃庭堅大師的作品嗎?”
沐天藍覺得是王鼎打眼了,買到了冒充黃大師作品的字畫,不過王鼎下一秒就笑了出來。
看來沐天藍的確有兩把刷子,在鑑賞字畫的功力上,想要矇騙他,還有點難度。“沐天藍,其實你的懷疑是對的,這幅畫的的確確不是黃大師的作畫手法,而是一位大師描摹的唐寅的枯槎鴝鵒圖,但陰差陽錯的,不知道就有誰把黃庭堅的印章給扣了上去。”
“是啊,我還覺得奇怪呢,黃庭堅大師乃是北宋人氏,唐寅是明代書畫家,這一定是後代人搞錯了,張冠李戴後弄出來的這麼一副鬧劇。不過,你別說,從這畫的質量上和印章來分離來看,卻是一點問題沒有,還可以稱之為不錯的書畫作品。”
“是啊,這種作品我覺得就是拿來叫別人打眼的,你知道我為何今天帶上它嗎?”王鼎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沐天藍就咬著嘴唇看著王鼎,“為什麼啊?”
“呵呵,過段時間咱們就要把朱志遠和朱如玉兄妹接回贛城來了,他們兩個的學費和生活費還沒安排。”
“沒關係,這個我可以安排的。”沐天藍搶著道。
“不,你是可以安排,我也能夠安排,但是你我安排了,卻不合適,因為這個錢應該是孫乾那個畜生出才對。”
“可是他怎麼會出…”
說到孫乾的時候,王鼎是憤怒的,沐天藍同時也是揪了一下心,這個孫乾本來沐天藍是想著自己對付一下的。可是奈何孫乾是星城的,關係一時間真得不好運作起來,無奈就只能慢慢等,這一等,無疑孫乾還是可以逍遙法外的。
但此刻王鼎瞅了一眼那幅畫,沐天藍明白了,嘴角一揚,臉上的兩個酒窩陷下去,沐天藍嬌嬌可愛道,“你是想著用這幅枯枝鴝鵒圖來給朱氏兄妹賺一點學費花?”
“是哦。”王鼎平平靜靜道,“我說過,我要一點一點叫孫乾把他該出的那部分錢都出出來的。這幅畫我相信那個孫乾指定看不出來其中破綻,對付別人我不會用這種欺騙的方式,但是孫乾這種人渣,叫他出點錢,放點血,我也樂此不疲。”
沐天藍從前以為,王鼎就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表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