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還是跟隨進入草原的聯軍大隊,以有心擊無備,狠狠地教訓一下他們,這兩個動向問題困擾主官們,他們自發分成兩派,各持己見,不長腦的甚至動用了我與靜的私人理由,妄想打動我的救美情結。
這兩個去向一是與靜等人的主力軍會合,如果條件允許,還可以前後夾擊,吃掉對方,另一卻是與阿骨顏等人的會合,只是這個比起前面的來,更見困難,至少在大草原上,數百人的行進根本逃不過對方的偵察,很容易入對方的圈套,要想繞到對方前面也是沒可能之事,兩條腿怎麼跑的過對方的騎兵呢,要是我,也會派出輕騎先行追殺,大部隊隨後趕到。
以上述觀點推斷,與靜等人先行會師是明智之舉,但小包提到的情報卻使我打消了這個主意,追殺者是魔族軍隊,這裡面必定有金棘花的殘部,這支部隊雖差點被打殘,但戰鬥力還是驚人的,要想吃掉他們,代價並不是我們可以承受的。
在他們兩方觀點都被我三言兩語推翻後,大家傻了眼了,難不成什麼也不做,繞過敵軍,直奔目的地絕秀山不成。
“小包,除必要的警戒人員外,所有斥候對蘭城進行全面偵察,務必在天黑前瞭解對方的部署及人員情況。”我陰笑著下達了看似極不合理的命令。
小包看在眼裡,冷在心裡,陰笑可是我算計人的標準開局,剛建立起來的大人變了的觀點瞬間被擊個粉碎,小包的心裡為蘭城的防軍哭泣,算你們倒黴,大人要拿你們開刀先。
老帕眼珠子一轉,也明白了我命令背後的含義,根據小包的情報,這兩天開拔的軍隊達到了近兩萬人,蘭城空虛是不爭的事實,只是大家都只顧著會師啊、逃命啊,沒想到還可以打一下回馬槍,心下佩服,嘴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臭小子,真有你的。”
“其實那破城也沒守的必要,”我冷笑繼續道,“只是那浮橋卻是生命線,總要讓他們長長見識才行。”
百長們忍不住心頭髮寒,這位代理指揮官的本事他們可是見識過的,總是謀定而後動,陪錢的買賣堅決不做,但只要讓他從容部署好,那對不起了,連本帶利一次撈回,而招牌式的陰笑、冷笑卻幾乎是開幕時的開場白了。
戰前步署向來是最受我重視之事,雖然抱著撈一筆就走的心理,但沒把握的仗不打,蘭城守軍如果過多的話,也唯有放棄了事,先行分配好人手,打不成也可以撤退了。
為了便於突圍作戰,方便管線內的爬上爬下,所有人幾乎都是輕裝,這要是攻堅的話會很吃虧,我們雖然佔著突襲的便宜,但裝備沒人家好,也沒人家齊全,一旦對方遇襲後站穩腳跟,就很難佔到便宜,所以想辦法找到重灌甲和戰騎是一件大事。
小包在半夜之前帶回了匯總的訊息,蘭城駐軍兩千餘人,分兩岸駐紮,而蘭城一邊又軍分兩處,一處的駐紮地就在原先的河岸,整個大營將浮橋一端發裹在內,反正城牆已毀,一望無遺,要想發動突然襲擊,可能性很小,而內城也有五百餘人,可以與河岸相呼應,遇襲的話,對岸軍隊也可迅速過河增援。
這樣的佈置對於遊擊的散勇們來說,的確是天衣無縫,獅族自發集結的軍隊大多百八十人,純粹騷擾攻擊而已。但對於我們來說,卻是蔽端明顯,原本人數就不多,如今又一分為二,這不是方便我們各個擊破嗎?
這個疑問被老帕提出來,他果然是經歷過大陣仗的人,對於這種軍事常識也很是瞭解。我補充道:“其實分兵有蔽也有利,至少不可能被一舉擊潰,兩處互相救援,反成犄角之勢,想一舉破敵也很難啊。”
蘭城內的我們賴以神出鬼沒的管線系統,雖然大多已被聯軍破壞,但還有不少地段能暢通無阻,小包帶回來的訊息也很是詳盡,對方的所有的戰騎和軍械庫均設在了內城,雖然內城城牆已毀損嚴重,但好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