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報了一個地址,是離學校一條街的暗巷。
邵俊哪裡敢不打電話。
也順利的把那人騙出來了。
鬱離站在暗處,看著賊頭賊腦帶著倆跟班兒走進暗巷的傢伙。
長得人模狗樣,卻不幹人事兒。
他已經想起來這傢伙是誰了。
在書裡沒出現幾次,每次出現必幹壞事的大反派。謝影帝同父異母的弟弟,小三的兒子,母子倆死命想進門進不去的私生子。
一輩子致力於找人生個藝術天才,獲得爹認可好回歸豪門繼承遺產的二逼反派。
噁心人的玩意兒,搞到他身上來了?
到是能解釋清楚他為啥醒來就在那個酒店了。
對這種人,鬱離可不會慣著他毛病,揍他哪裡解氣,必須真接上刀。
接下的十分鐘,暗巷裡一片哭爹喊孃的悽慘叫聲,人行道過都不敢好奇往裡看的那種程度。
鬱離手裡的手術刀在謝茴臉上擦來擦去,每擦一下,臉上就落下了個了細細淺淺的小口子,只出一點點血。每擦一下,被他踩在腳下的謝茴就抖兩抖。
「我給錢,給你錢,我錯了,大俠饒命啊。我給你一百萬,兩百萬,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要你的錢幹什麼?我不要錢。」鬱離勾起唇角,「我就喜歡找人練刀法,以後我見你一次,用你練一次刀法。」
要錢?要錢多沒意思。連以牙還牙給他餵藥的事鬱離都不做。狗犯法,沒必要跟狗一樣犯法把自己搭進去。就揍他,沒事兒就打一頓,精神上折磨他。心情不好就打一頓,按在地上摩擦,看他發抖,多有意思。
「想報警啊?去吧去吧,我等著。」
你敢報嗎?我可有你犯法的證據。
而且,你這都是輕傷。報也白報。
報去唄。
至於報復?
法制社會,你報復一個試試?
怕你呀?
……
「這三年之間,你從我這裡總共借了23128塊錢。再加上你從我這裡拿的工具、顏料。還有跟我蹭過的飯,生活用品,看在你幫著跑了三年腿打飯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五萬。三天之內還錢,還不上,這些證據我就交去學校。你自己看著辦。」
收拾完了謝茴,當然不能放過邵俊。
邵俊頂著個豬頭,傻眼,「你不是不要錢嗎?你又不缺錢,為什麼非得要我的錢?」
他要是有錢,能為了兩萬塊錢,就出賣讓他蹭了三年飯,管吃管喝管學習用品還借給他錢的鬱離嘛。
呵呵,我不缺錢就得送你嗎?「你缺錢啊。我跟謝茴要錢,他不疼。跟你要錢,你疼啊。」
「三天我哪裡能籌到那麼多錢。」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何況一個白眼狼呢。」
「你再寬限我兩天,行嗎?」
「當然不行。三天之內不還,我會立刻把證據上交。」
說完再不磨嘰,回宿舍把日常用品往櫃子裡一鎖,貴重物品裝袋,揹包走人。
這宿舍暫時是不能住了。
「鬱離,你去哪啊?快要期末考試了。」
同寢的其他人看鬱離收拾東西,就問呢。
「去我姑姑家住。不遠,我通勤。」
剛剛跟邵俊打了一架,他搬走,室友也都很理解,沒人再說啥。
從西角門出來,過個馬路,就進了某小區的後門。鬱離在這小區裡有自己的房子的。並不是真的要去姑姑家。
之所以出來住,當然是因為揍了邵俊一頓,以前的高冷斯文柔弱校草人設崩了,先躲出來幾天,緩緩。
顏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