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的軟柿子。長期協作使得它與世界各國政府保持了良好的往來關係,更兼其龐大至海量的資料資訊儲存量是任何一國政府都無法比擬望肩的。
在形形色色,日益氾濫猖獗的國際犯罪活動大潮流中,沒有哪一個國家的政府敢宣言不需要國際刑警組織的協助,所以,在不傷害本國利益的前提下,只要國際刑警組織提出請求,任一一個政府都會盡可能地為其所需提供幫助,以此來維繫彼此良好協作關係的繼續執行。
克弗契娃神情鄭重了許多,她完全能夠明白其中的利害所在,暗忖針對A1號實驗體,即這個羅拉的措施是必須要加以修正了,否則會帶來一系列無法預測後果的連鎖反應。
“遊先生,你的能量實在讓人非常吃驚。”克弗契娃壓下自己的震訝,淺笑著不吝讚美道:“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與你這樣的人物敵對都是一種不明智的冒險行為。”
“是的。”遊子巖不為所動,又繼續拋下一顆炸彈,淡然笑道:“克弗契娃小姐,桑特先生,對於這方面,我還要對我的行事作風補充一句。。。。。。在某些特定時候,為達成自己的目的,我會不惜用某些可能相對激烈一點的方式和手段去完成,並且可以保證其過程絕不弱於兩位的行動中表現出來的程度,比如與今晚所發生的事情相比較,兩位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話中的意思根本用不著浪費腦細胞去思考,克弗契娃和桑特霍然動容,望住遊子巖安然卻蘊藏著無比冷酷的堅定眼神,一時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你在威脅我們?”過了好一會,桑特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低沉地縱聲冷笑起來。
但遊子巖的下一句話將他的冷笑硬生生堵在喉嚨裡。
“很可笑嗎?桑特先生。”遊子巖漆眸中的厲光更盛,似一柄鋒芒畢露的有形冰刃森森刺在桑特的面上,冷冷地說:“據我所知,在德國一個叫薩爾茨吉特的小鎮上,好象也有一個名為桑特的五口之家,不知道桑特先生是否跟他們熟悉。”
“該死。。。。。。”桑特眼中厲芒暴閃,眼角急劇抽搐,凜厲的殺氣遽然狂熾,低低地咆哮起來:“該死的混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誠如你所說,桑特先生。”遊子巖眼神冰冷徹骨,散發出來的森冽煞氣更濃更烈,逼視他赤裸裸地說:“我是在威脅你,或許我暫時無法致你於死地,但是對付幾個普通人並不比捻死幾隻螞蟻困難幾分。嗯,或許你也可以遷走自己的家人,不過,前提是能夠避開國際刑警組織的眼目,我非常懷疑你有這樣大的能力。最重要的一點是,除非你能夠將家人全部遷進新信仰組織的總部,否則,不管他們搬到哪裡,對我和羅拉而言都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
象個戳破了的皮球般,桑特的兇厲氣焰霎時被死死壓下,眼底閃過無法掩飾的惶然悚色,他毫不懷疑對方言語的真偽,單從羅拉的角度及性格出發,一旦將她逼之過急,毫無疑義地,她第一個下手的物件就會是自己的家人。
一著走錯滿盤皆輸,桑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意,早知有今天,他當初絕對不會大搖大擺進入香港,從而讓敵人將自己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落到被人將命門捏住的困頓田地,就如有一把摩利斯之劍高懸頭頂,隨時會無情地斬落下來。
克弗契娃美眸轉動,意似不屑道:“遊先生,國際刑警組織不是一向自詡為維護世界和平的正義機構麼?想不到閣下。。。。。。”
遊子巖冷漠地截斷她:“克弗契娃小姐,我做事只遵從自己的原則,與身份無關,況且你們行事的手段也是無所不為其用,所以我們都不必討論這些虛偽的東西。”
克弗契娃登時啞口無言,眼眸再轉了一轉,又反擊道:“遊先生,我承認你搶了一步先機,但我不會相信你神通廣大到無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