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高攀,本王還有事要做,就先告辭了。”
“獅王好走。”
神光仙子神‘色’緩然地說道,經歷了這一系列的變故,她自然知道不能留下獅王了。
隨後獅王父子身上光華大起,隨即化做二道流光,向著外面飛‘射’而去。
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葉風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異‘色’來。
離開神光靈山以後,父子倆沒有多做停留,帶著手下人,化做一團黑‘色’的雲霧向著大海深處飛‘射’而去。
遁光快如流光閃電一般,不過小半個時辰,他們距離神光靈山,就有十萬裡之外了。
“父王,那葉小子欺人太甚,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
“哼,你懂什麼?”天狂老怪的臉‘色’同樣難無比。
“難道在你的心目中,為父便是那怕事之人不成,只不過那姓葉的小子不好惹,還需從長計議一番的。”
“父王,你是不是太小心了,對方也不過一線天后期的修煉者,就算身家豐厚一些,也許只是運氣不錯,獲得了某一位上古大能的傳承罷了,實力如何能與您相比的。”
一想到靈狐仙子成為了對方的愛侶,獅宇
更是憤怒到了極點。
“話不能這麼說。”天狂老怪到底是活了幾萬年的老怪物,看問題比兒子透徹的多。
“雖然就常理來說,一線天確實遠遠不及問鼎,但葉小子顯然比同階修士強得多,這都沒什麼,關鍵是他的手裡,還有一件後天靈寶……”
“父王,你真的確定,那是後天靈寶,我如果沒有記錯,便是七大宗‘門’,也不一定有這樣的法寶吧?”
“嗯,為父沒有看錯,仿製靈寶沒有那樣的威力,不過他手中的劍,似乎也僅僅是一個殘次品而已,但也不容小視,何況那姓葉的小子,與如夢還是結拜姐弟,那賤人最護短了,絕不會袖手旁觀。”
天狂老怪神‘色’微微一凝,隨即寒聲說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真這樣算了?”
獅宇滿是不甘地神‘色’。
“如果換一個時間,或許還真只有忍下這口氣,畢竟兩敗俱傷是誰也不希望看到的結局,但現在神鳳閣和萬佛宗‘交’惡,為父我難道不會落井下石嗎?”
天狂老怪森然一笑之手說道。
“父王的說……”
“不錯,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葉小子讓我難堪,那如夢小賤人也有不可推脫的罪責,想要報仇,我當然不介意與萬佛宗聯手。”
這完這話的時候,天狂老怪突然神‘色’一動,好像感應到了什麼一般,‘露’出凝重之‘色’。
“父王,怎麼了?”
“有兩股強大的靈力,正迅速接近這裡,一個問鼎,另一個是一線天后期的存在……”
“問鼎與一線天后期,難道是葉風與如夢?”
聽了父王的話之手,獅宇臉上的表情也難看了起來。
“十有***不會錯的。”
“他們已經佔盡上風,還追到這裡做什麼?”
獅宇神‘色’微微一凝,隨後說道。
與此同時,距離天狂老怪一行人不過千里遠的某處所在。
兩道驚虹劃破蒼穹,速度之快,如同流光閃電一般。
遁光之中,隱隱可見一男一‘女’,天狂老怪猜得沒錯,確實是葉風與如夢仙子。
俗話說,放虎歸山留,後患無窮,這麼淺顯的道理,二人怎麼會不懂得,神光靈山的變故,已經得獅陀嶺結下了死仇了,在這樣的非常時期,更不能讓對方離去,否則極有可能與萬佛宗聯手。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葉風與如夢仙子二人自然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