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師妹,你先不要急,老夫何時說過要像妖獸妥協了?”白鬚老者眉頭一皺,面帶不滿的開口:”我的意思是,要先將事情弄清楚,雪狐族之所以興師問罪,是說我們弊架了他們的小公主,可這件事情,我們明明沒有做過,本門是不受威脅,但也不能打糊塗賬,替別人背了黑鍋。”
這番話合情合理,老怪物們都點頭表示同意。”
“李師弟,雪狐族說他們的小公主在我們手裡,有什麼證據?“”這個……“青衣漢子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隨即右手一拍從儲物袋上取出一巴掌大小的令牌。”
就是這個,對方說是在寒冰之原觀的,本門長老劫走了他們的小公主。”
眾修士皆用神識籠罩了那塊令符,白鬚老者眉頭一皺,輕輕招了招手,那令符就落到了他的掌中,細細把玩,臉色卻隨之陰沉了下來。
“荒唐,這不過是一塊客卿令牌,擁有犧的人最多是一名羽化期修士,這樣的人能深入寒冰之原,還劫走雪狐族的天之驕女,他難道當我們是白痴不成?“也難怪此人如此憤怒,眾所周知,寒冰之原深處,由於上古修士鬥法,五行之寶不能使用,那種地方,別說一區區的羽化期修士,就是他們這些一線天期老怪物,也不敢獨自進入其中,更別提將雪狐王的女兒劫走,對方的理由,簡直是無理取鬧!”
“哼,妾身早就說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看這件事情己經很清楚,什麼小公主走丟,無非是藉口,對方的目的,是要與本門過不去。”
宮裝女子語氣森然地說道。曾經她的一位心愛地女弟子死在妖獸手中,對於妖獸,自然沒有什麼好感可言。
“可是師姐,本門與雪狐族無冤無仇,他們為何要與我們過不去?“那青衣男子卻搖了搖頭,說道。
“哼,我怎麼會清楚這些,那些妖獸兇殘邪惡,本來就不能以常理踹度。“
宮裝女子冷然說道。
“好了,你倆不要吵了。“白鬚老者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如今問題還沒解決,自家人倒是先鬧了起來,他身為代門主,自然感覺臉上無關。”
“李師弟,事到如今,再討論雪狐族的目的己沒有意義,我們現在要做,要考慮如何應敵,傳令下去,除了護派大陣,將其他的禁制也全部開啟,不用節約妖石,將所有凝元期地弟子,引到天通峰四周,他們修為太低,一旦戰事開啟,只能成為炮灰,我們不能損了本門根基,至於涅盤期與羽化期弟子,則全部召回,大家不能鬆懈,隨時準備應付雪狐族的突襲。“‘
“是……”一線天期老怪們露出鄭重之色,紛紛躬身接令了。這一切事關門派興亡,由不得他們不在意。
“龍師弟,鳳師妹,兩位的遁術精妙無比,還要勞煩你們多跑一趟遠路,去向本門交好的宗派求援,我們向來守望相助,他們不會置之不理。”
“謹尊師兄吩咐。”
一對玉人站了出來,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年紀,就像是一對雙修道侶。眾老怪又商量了一此細節。十分順列,但做為一線天期修煉者,自然分得清事情輕重。然而此時,不管有什麼恩怨都要暫時放下,否則,根本無法與雪狐族相抗衡的。
“李師弟,請你帶領弟子……”白鬚老者話音未落、
只見天空之上,忽然間陰了下來,周圍颳起了一道道的妖風,晴天霹靂震耳欲聾,難道雪狐族己經開始進攻?
眾老怪一呆,不由得面面相視起來。
而那宮裝女子反應最快,柳腰一擺,己化為了一道遁光飛出了閣樓之外,很快,就有她驚喜的聲音傳來。
“大家不用慌,不是妖族打來,而是大長老進階成功了。”
“什麼?”
眾老怪一聽,全都露出驚喜地神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