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身負重傷卻更加驍勇,後爪蹬地腰一躬直奔傅凌天撲來。
傅凌天戰鬥經驗缺乏,沒料到野狼重傷而未死,還能兇狠反撲,結果肩膀被抓個正著,尖銳的狼抓刺進了他的皮肉,碩大的狼首噴著熱氣向他脖頸咬來,傅凌天趕緊伸右手死死抵住野狼的下顎。
另一隻野狼一見同伴得手,也想收魚翁之利,縱身撲到傅凌天身前,張開嘴露出了長長的獠牙。
傅凌天想躲卻躲不了,肩膀被緊緊按住,他心想只能拼一把了,使出那毫無把握的殺手鐧,於是一咬牙口吐複雜難明的咒語,左手向前一甩,一刀斬順勢發出,奇蹟出現了。
一道淡藍sè的刀光飛起,刀光成彎彎的月牙狀,盤旋著向後兜了一個大圈子,突然shè向按住傅凌天肩膀的野狼。
這匹野狼也沒想到能有如此的變化,加之一刀斬的速度極快,淡藍sè的刀光圍著野狼一轉,碩大的狼首就掉在了地上,傅凌天也嚇的一抖手,野狼的屍體被甩出了老遠。
前面那匹野狼見狀一愣,本想投機的它,再不遲疑掉頭就跑,此地只留下又驚又喜的傅凌天。
喜的是他終於練成一刀斬絕技了,而且這一刀斬看似威力非常之大;而驚的是這一刀斬太難控制了,自己本來想shè殺前面那匹狼,卻無意間殺了另一隻,“乖乖,這一刀斬還真好使啊,不過還是控制的不到位,是不是我的手法用的有問題?還是勁力輸出的不夠均勻?”傅凌天想著想著,慢慢閉起了眼睛,重新進入打坐冥想中。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傅凌天忽然睜開了眼一躍而起,他的臉sè因興奮而略微有點泛紅,眼睛更是驚人的明亮,習慣xìng地說了句“哦了!”
便大踏步向山上走去,他這次沒有走大路,而是斜刺裡鑽進叢林,因為他想找只更大的、更厲害的動物,試驗下他剛剛終於參透的一刀斬。
畢竟茂密的樹林中,大型野獸出沒的機率比大道上,多出不止幾十倍的。
這次他又判斷對了,沒到一刻鐘的功夫,傅凌天就遇見一隻吊睛白額斑斕猛虎,他用剛剛領悟的一刀斬,非常輕易地殺了它,傅凌天心裡既高興又興奮,“原來這山裡都是紙老虎,老子一刀斬一戳,撲,都掛掉了,哈哈。”
現在他也感覺不到餓了,找了塊空地盤膝而坐,繼續參悟其餘的幾種法術。
山中無rì月。
不知道過了多少年,這天的天氣非常燥熱,山中某個較高的地方,三隻油財獸也熱得趴伏在地,吐出長長地舌頭,“呼呼”地喘著粗氣,從他們的外貌看與家養的土狗沒什麼區別,只是眼光比普通家狗更兇惡一些罷了。
突然,跳出一隻肥的流油的大白兔,大白兔一見油財獸吃了一驚,轉身就要跳跑,餓了好幾天的油財獸焉能讓它這麼輕鬆地跑掉呢,左邊的一隻“嗖”地竄出,前爪一下撲住大白兔,沒等它得意地狂吠,便發現情況不對,爪下的白兔突然變得軟綿綿的、無處著力,並已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融化、變形,最後竟然變成一根繩套。
“啪”油財獸的兩隻前爪被捆住,身子同時被吊了起來,同伴見了大急,小眼睛裡歷光一閃,“汪汪”兩聲跳了過來,小眼睛向上一瞪,從嘴裡噴出兩道拇指粗的黑氣,“噗”地切斷了繩索,被套住的那隻油財獸得救了。
當它剛跌落地上,驚變再生,三隻油財獸的腳下突然一空,一個直徑一丈五的陷阱憑空出現,三隻獸都掉入其中。
“哈哈!”一個身披樹葉、長髮拖地的野人跳了出來,只見他雙手快速地結印,嘴裡叨唸著什麼,然後一抬手,十個手指頭上便凝結出十滴淡藍sè的液滴。
十滴淡藍sè的液滴見風便漲,一下子變成十顆胡蘿蔔大小、尖銳的冰錐,只見他隨意一甩,十顆冰錐準確地落向陷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