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剛才被他緊緊抱住時抵住大腿的火熱的東西,就恨不得拿把剪刀嚓了他。這個不分時間不分場合隨時隨地都發情的混蛋,要不是及時一記大耳光把他打回原形,就算屋子裡還站著個目瞪口呆的觀眾,我也不敢保證他不會當場上演限制級。
“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和看到完全是兩回事好不好。
“你自己那時候不也在回應我?說明你也很有感覺的嘛。”
感,感覺個鬼!不知道這家夥去哪裡培訓出來的頂級接吻技術,不要說女人,身為男人的我都腰痠腿軟。被他嘴唇一碰基本上就完全繳械,束手就擒。要打他耳光或者賞他黑輪還都得等到吻完了理智慢慢迴歸才行。
可惡。
“別走那麼急啦,你再快我也很容易追得上,不如我們慢慢走散個步。”
去死。
我悶頭苦走,不知不覺連半個人影也看不見,只有各色車子不停地從身邊呼嘯而過,才想起來剛才似乎看到過橋上“行人止步”的告示。幸好警察叔叔早就下班了,沒人抓住我開罰單。海上漫步也不錯。
“這邊的海還挺漂亮的。”不遠不近跟在背後的男人開口。
“那是因為天黑了看不見垃圾。”我喃喃道。學生時代在腳下的水裡遊過泳,超近距離參觀過,當然有發言權。
“這裡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廢話,這是車道,除了我們還有誰……”突然意識到的的確確真真切切方圓五百米之內除了我們倆和急速飛馳而過的汽車以外,再沒有第三個人。夜深人靜,孤男寡男,共處一橋,腳下是海,兩邊還是海,天高地遠,叫天天不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