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瑤兒掙扎著起身,略帶生氣道:“你總是這般嚇人,還好上次我苦苦哀求父親,不然你準沒命了。。。。。。”
“我這條性命算得了什麼?若能見你一面,便是死上十次也無所謂。。。。。。。”
趙瑤兒急忙伸出掌心蓋住白雪的嘴,道:“不許隨便說死字。。。。。。。。”
“嗯,”白雪低低嗯了一聲,只覺得她軟綿綿的掌心掩在自己口唇上實在是莫大的享受,心中一蕩,一口吻在她手心裡。
“你。。。。。。”趙瑤兒急忙收回小手,羞紅著臉低頭再也不敢看一眼白雪。
她將頭埋在懷裡良久,又卻見白雪眼瞬也不瞬的盯著自己瞧,一時更是滿面飛紅,大羞不安,那粉紅色一直蔓延到她曼妙雪白的頸脖上,又說不出的白看。
“哪有這樣盯著人看的。”她的聲音也低如蚊鳴。
白雪握著她冰涼的小手,笑著道:“你不知道江湖上都說我白雪是風流lang子,這般美貌的姑娘在面前,我若不仔仔細細的瞧個夠?豈不大大的辜負了江湖朋友的愛戴。”
“你!”趙瑤兒大羞,想從他掌中抽出手來,可怎麼也拿不出來,只能可憐兮兮的讓他握著,輕聲道:“你只會欺侮我……反正世間這麼多女子?我又算的什麼?”
“好姐姐。”白雪又將趙瑤兒攬入懷裡,只覺得滿耳滿鼻都是伊人幽香,心神兒也搖了,他喃喃道:“你是我最親最親的人,誰敢欺侮你半分,我立馬去斬殺了他!”
趙瑤兒任由他攬著,聲音中帶著些惆悵道:“世人多說你白雪是無形lang子,對我更是。。。。。。。不規矩的很,可我。。。。。。我偏偏。。。。。。當真是冤孽嗎?”
白雪認真道:“阿瑤?若不是你半點不願意,我白雪即便是死也絕不會對你做出半分輕薄之舉?再說你手臂上那守宮砂可在是不在?”
“你!”趙瑤兒心中悽苦,江湖人人都說白雪是玲瓏心肝,可自己滿腹心思,他竟半分也體會不到,更說出這種話。
她已要掙扎起身,她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白雪強硬的摟著她,厲聲道:“我可以尊重你的任何選擇,但有一點:今生後世、之後千百世,你都是我白某人的人!只要我一口氣在,絕不會讓你離開我!”
“我。。。。。。我就是。。。。。。。不要。”趙瑤兒口上說著不要,可身子卻不動了,她反而將臉貼的更近了。
“哪有這樣的。”
“就是這樣的。”
“哎。。。。。。。那日見過你後,我的魂兒也跟著你走了,看見餘歌和你在一起嬉戲,我便也好想和她一般,讓你乖乖的倚在我膝上,給你撥撥頭髮。。。。。。。那真是好呢?”
白雪懷抱著溫軟滑膩,耳聽著少女款款情意,心也跟著亂了。
“現在我就在你面前,整個兒的屬於你的。。。。。。”
趙瑤兒的右手慢慢將白雪的左手握住,她軟綿綿的手指緊緊的嵌合進白雪的指間,兩人十指緊扣,只覺一生之中,實以這一刻光陰最是難得,全身都暖烘烘地,一顆心卻又如在雲端飄浮,但願此刻天長地久,如此過了良久,她緩緩說道:“哼!你一走就是十年,十年音訊全無?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的!”
十年,一個女人有多少個十年,又有多少女子能為了一個不知生死的男人苦苦等了十年,她從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一直等到了二十六歲,生命力最美好最燦爛的光陰便在苦苦的等候中從指間流去。
白雪想也不敢想她這些年受得苦,他甚至不敢保證自己能給出她想要的幸福和快樂,他竭力控制自己顫抖的聲音,道:“阿瑤,陪我躺一會兒;我們說說話。。。。。。。”
“嗯,”趙瑤兒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