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第一章(1)

我的名字叫鄭佩然,可能當你聽到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認為我是女的,關於這個問題我是不會動氣的,習慣了聽他們誤會,不足為怪,我結識過的朋友在知道我的名字時的第一句話就是:“鄭佩然?”又左思右想的接住說:“像個女的!”前幾次我對於他們這樣的表態感到哭笑不得,但是後來就變得沒有一點情緒風波了,隨便說去,反正我鄭佩然本人就站在你面前,你再多驚訝和不可思議對於我來說也是不泛一點影響的。

我出生在河南的一個小縣城裡,在那裡生活了20年,之後就跟隨爸媽去北京了。這個小縣城並不是很大,當然這是我個人認為的,實際上這個小縣城人數已經達到了八十多萬,也是不容樂觀的數字。在我長到對什麼都是懵懵懂懂的時候我就有一個夢想,我說出來大家可別嘲笑我,當時我就想我要是能率領這麼多人就好了,也就不再害怕去學校有人欺負我了,到那時候我可以大叫一聲周圍的人立馬就來給我當擋箭牌了。可是這個想法明顯的太愚蠢,在我仍舊是懵懵懂懂的時候就把它從腦子裡清理出去了。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也隱隱約約的明白這個世界真的像夜空裡的流星,裡面發生的事情那麼快就變沒有了,我們就像是一簇火焰,在逼近轟轟烈烈的燃燒的同時也表明我們正在磨耗著自己,直到我們在最遺憾的時候熄滅,憤憤離去。這種感覺在我開始認識這個世界的時候變得越來越強烈,以至於我對很多東西表現得都是索然無味,絲毫不見得有什麼新鮮感,感覺身邊的一切都恍若是被時間打磨成了塵土。我們從一堆灰塵中跳躍出來然後一直不回頭的走著,把那塵土忘掉,然而那塵土仍舊實實在在的存在在那裡,它不因我們的無情拋棄而變得暗淡無光,反而在我們跌倒滾爬的時候會義無反顧的甘心情願的被踩著。

我對什麼東西都是用憐惜的眼光看待的,也常常會遭到別人不屑的一擊,不管是誤會還是故意傷害,我都沒有說出過,因為我不喜歡看見別人無助的和心痛的表情。在我看來,如果是我傷害了別人那我自己絕對比這個人更傷心。有時候想想我這人就是這麼賤,賤得裡外不是人,常常會導致自己傷心,卻沒有人來安慰,才知道,不是溫順的綿羊都能夠得到同情而是所被同情的不都是好綿羊。

我家門前是一條寬大的街道,早晨起來的時候那條街上和其他街上不一樣,這條街上靜悄悄的,看不見人的時候是經常的。我爸爸是土地局副局長,說是什麼副局長,我看到的狀況也不怎麼忙,倒是整天往外跑著做閒事,在我還在夢裡的時候他就早飛出去了,在我不知道準確時間的時候又飛回來了。我小的時候在離家不遠處的小學唸書,媽媽在我上學和放學的時候接我,後來我腦子開始明白周圍的事事物物,在後來就不讓她送我了。自此之後我就一個人獨來獨往,不喜歡到熱鬧的地方去,也不喜歡有愛起鬨的人在我身邊肆無忌坦的撒野,就因為這個我和幾個同學都打起來了,那個時候沒有意識到別人厲害不厲害,反正只要腦子一熱揚拳頭就打,自然而然的事過之後受家長的打罵,我曾經一度被爸爸禁錮。玩是孩子的天性,對於我來說它的存在意義就是我沒有遵照意識形態中的玩,在逃離爸爸的牢房之後就去大街上游逛,漫無目的,有的時候游到很遠,直到爸爸把我找回來打我,擰我耳朵。

我腦子開始有男女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小學三年級了,第一個吸引我的雌性就是班上公認的漂亮女孩兒娜娜,她的招牌就是臉蛋長得實在好看,如果是讀者您要是仔仔細細的看她,您會發現您的心會砰砰直跳,臉蛋會發紅,害羞的人估計還會趕緊捂住眼睛跑掉,腦子裡胡亂的想這個事想那個事的,但就是表達不出那種感覺。

我開始漸漸的喜歡娜娜,伴隨喜歡她的人還有很多,大勢有抓分娜娜之趨,因為怕失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