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弱的,要不然,它的位置肯定不會穩。
在這東北地域,誰人都知道,廉怒,那可是傳聞已經修成了小世界的能人。
忽然出現得黑袍人,同樣是讓得騰武驚了一下,不過,他卻是毫不在意。
作為騰家的嫡系,他不認為有人敢動他,就算眼前這黑袍人深不可測。
騰家的怒火,那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承受的起的!
“閣下是誰?”
廉怒站在那裡,目光陰冷的瞥著下方的黑袍人,皺眉沉聲道。
“嗤,昔年的一個小小的護衛,如今說話竟然這般的不客氣。”
黑袍下傳出嗤笑聲,並未因為墨承那副欲噬人的表情而有所變化。
全場安靜了,這事在場有誰不知道,這事,是廉怒唯一的痛處,可是誰又能敢提起。
聽著這話,騰武的嘴角也揚了揚,眼角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笑意。
奴才永遠是奴才,就連廉家在這東北部,已經是獨霸一方,但是在騰家眼裡,那什麼也不是,不是看著每年那可觀的供奉,誰有時間去理睬他。
廉怒臉龐抖動,嘴角狠狠的抽動著。
在這場面上,直接揭他的老底,他的眼睛頓時都紅了。
場上一觸即發,無形的壓力盪漾開來,讓的旁人紛紛退讓。
“你究竟是誰?!”
廉怒努力的壓下自己暴怒的情緒,再次問道。
“你有資格問麼?”
黑袍人手往後一背,聲音有些傲然。
頓時所有人就能見到廉怒那胸膛狠狠的起伏了幾次,那般的表情,已經能算的上猙獰嚇人。
“今天是我兒大喜之日,還請閣下能夠賞面暫歇一下,有任何事情,等今日宴會完結之後,再作商談,可好?”
聽著廉怒這蘊含著許些森冷殺意得話語,黑袍微微抖動,裡面得人似乎是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
片刻後,一句狂妄的讓在座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得話語,卻又是輕飄飄的傳了出來:“賞面?你有何資格說這話?廉家雖然在東北地域勢力不弱,不過說到底,只是騰家的一條狗而已。”
此話一出,滿廳呆滯,一道道錯愕的目光望向那口出狂言的黑袍人,這傢伙難道真得是想惹怒這已經修成小世界的能人麼?
高臺之上,聽到黑袍人這樣的語氣,騰武的臉色也是微微轉變。
騰家,乃是帝國六大家族之一的龐然大物,作為騰家嫡系的他,還真是從未聽見過有誰能這般平淡得提起騰家。
廉怒死死的盯著下方的黑袍人,蒼老的臉龐更是扭曲猙獰,嘴角一陣陣的抽搐著。
“自從我成為廉家家主以後,這麼多年來,閣下還真的是第一個敢來廉家鬧事的人。”廉怒語氣森然的道。
黑袍微微抬起,廉怒似乎能夠察覺到黑袍之下得那道嘲諷的目光,特別是當黑袍下得話語傳出之後,心中翻滾的殺意,終於是忍將不住冒騰了起來。
“別再撂那些沒勁的狠話了,你沒有猜錯,今天我的確是來砸場子的,廉護衛,嘿嘿。”
黑袍人那蘊含著許些輕笑的話語,再次震懾全場。
“好,好!有膽量!”
廉怒咬牙切齒的蹦出幾個字後,一股強橫的氣息,猛的自他周邊盪漾開來,空間湧動出漣漪,頓時,其周身的桌椅,在這股氣息得壓迫之下,轟然爆裂。
“嘖嘖,實力倒是長了不少,難怪敢與我這般說話了。”
感受到那緩緩瀰漫大廳得壓迫氣勢,黑袍內的何意眼中掠過一抹驚詫。
“武少,我們需要插手麼?”
騰武旁邊的一個老者,望著那劍拔弩張的氣氛,微偏過頭,對著騰武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