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整過形!”她氣惱的朝他瞪眼叫道。
“所以我才說你的長相沒變呀。”
她瞪著他,忽然覺得心裡有點悶,原來在他眼中,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是個醜小鴨,並沒有因為拿掉牙套和眼鏡,就變成天鵝。
緊抿了下唇瓣,她低下頭繼續吃麵,悶悶不樂。
“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很漂亮。”他又開口說。
“想要感謝我煮麵給你吃,也用不著這樣口是心非。”她低頭吃麵,冷淡的回應。
“我說的是實話。”
這回,她連答腔都不想了。
實話?如果是實話,當年他又怎麼會那樣待她?
突然之間,她有種再待下去,自己只會更難受的領悟,於是她迅速的把面吃完,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碗筷拿到水槽去放。
他家幫傭應該不介意多洗一副碗筷吧?因為她真的一刻也不想再多待了。
“我看你的情況好像也沒那麼糟,應該可以照顧自己了。記得待會要吃藥,我該走了,祝你早日康復。”她轉身對他說完,直接走向客廳去拿包包。
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包,她一轉身,隨即被無聲無息、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的他嚇退了一大步。
“你幹什麼?”她瞪眼叫道,很不喜歡被驚嚇的感覺。
“再陪我一下,別這麼快走。”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讓她十分驚慌。
“你幹什麼?”她將他的手甩開,更加迫切的想離開這裡。
前方有他擋著路,她繞過茶几,走向另外一邊,怎知他一個跨步,瞬間又擋住了她的去路。
“賀子躍,你到底想幹什麼?”她急了,朝他怒吼道。
“坐下來,我們談一談。”
“談什麼?你是個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樣子,吃飽了就去吃藥,吃完藥就去休息,我明天還要上班,沒時間陪你聊天,所以,讓開。”她惱怒的說。
“你在怕什麼?”他直視著她問道。
“怕?”她瞠目瞪著他。
“如果不是怕,你為什麼想要逃走?”
“我沒有想要逃走!”
他一臉瞭然的表情,沉默不語的看著她。
她氣到了,把包包往沙發上一丟,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然後雙手盤胸的瞪著他說:“好,你要談什麼?來談呀!”以為她會怕他不成?
這樣也好,把事情一次解決,順便叫他管好自己的經紀人,不要再讓卓越豐卑鄙的威脅她、利用她。
他沒選擇坐在她對面,反而坐入她身邊的位置,令她身體微僵了一下。但是她秉持著輸人不輸陣的精神,硬是沒吭一聲,只是略微調整了一下坐向,讓自己可以繼續對他怒目相向。
“當年的事,我想,我欠你一句對不起。”他直視著她雙眼,緩慢的開口說。
聞言,凌未央渾身僵直,卻仍不動聲色的以尋常語氣開口說:“當年?當年有什麼事我已經忘了,所以你也用不著再提。”
“不行。”他竟然搖頭拒絕。
她好想尖叫,說她不想聽,他們倆的過去對她而言是那麼的不堪,但對他來說,應該就像船過水無痕般,轉眼就忘得一乾二淨了才對,不是嗎?他到底還想跟她談什麼?
對不起?
她真的不懂他這句對不起,為的到底是哪一件事?
是不喜歡她、卻和她交往的事嗎?
還是在交往期間老是忘了她的存在,經常放她鴿子、卻又從來對她說過一句對不起的這件事?
抑或者,是任由他的朋友們拿她當笑料,卻從未阻止過,反而加入他們?
更甚者,是始終未曾向她承認過,當初他之所以會和她交往,單純只是因為和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