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眼,我開玩笑也是會分場合的。
“我要走了。”說完卉子略顯猶豫一會,轉身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背對著李魚揮揮手道別。李魚或許只是她成長過程中的一個過客,不過她會永遠將其記住的。
李魚對著卉子遠去的方向揮了揮手,向著基地的方向走去,兩人就這麼分離了,下次見面不知會是何年何月,或許永遠不會再有交集了。
李魚調整了一會心態,既然已經出了幽林,那麼現在就搞清非洲大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使所以人種短時間毀滅。
在走了十幾分鍾,一輛軍用車出現在了李魚眼前,他迅速跑了過去,在車上黏著一張紙條,上面用英語寫著幾句話,李魚大概看了幾眼安心的笑了笑。
紙條是阿齊茲留下的,上面大概是說,若是他能活著出來,就駕駛這輛車回基地,葉恬已經被他帶了回去。
李魚拍了拍車,沒想到這個阿齊茲辦事還考慮的挺清楚的,自知從這裡趕回基地得花很長時間,所以特地在這給自己留了一輛車,李魚由衷的從心裡感謝阿齊茲,中巴友誼永垂不朽!
……
在駕車回堪培拉病毒研究基地得路上,映入他眼中的是荒無人煙的城市,路上的人影十分稀少,即便是有,那也是帶著聯合國軍用貝雷帽的維和部隊,他們四處尋找著非洲人種的屍體進行安置。
看到這些景象,李魚心痛不已。身為醫生的他,不僅沒有研究出抵抗堪培拉病毒的藥物,也沒能盡到身為醫學人員的義務。
車窗外的景象飛逝而過,李魚的心中也隨著城市的安靜變的死寂,原本屬於城市的喧鬧消失了,孩子歡聲笑語的聲音沒有了,整個非洲大陸已經沒有了土著人,這裡再也不屬於人類的世界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災難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卻無從探知。李魚唯一能知道就是,這次的災難屬於部落古籍中記載的神罰。
神?它真的存在這個世界上嗎?若此事真的是神明干涉,那當今社會又有什麼人能夠像遠古先代人類那樣對其對抗。神的存在,真的是現在人類能夠理解的嗎?
那些所謂的神明既然用打手段製造了這場災難,那他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李魚可不相信這次災難只是作為懲罰棄神者的後人。
這一切的一切太複雜了,不是李魚他能夠想通的,只要一點可以肯定,製造這場非洲災難的“神明”是整個人類世界的敵人。他們所做的一切是與人類為敵!
李魚也不知開了多久的車,地平線上終於出現了堪培拉病毒研究基地的影子,基地還是那麼的宏偉高大,不過此時的它卻似乎少了些什麼,就像是隻病了的獅子匍匐在非洲這片大陸上。
基地門口前方的兩隻旗杆上,聯合國的旗降下一半,而象徵著堪培拉病毒研究基地的旗幟卻降在了最低處,兩隻旗幟彷彿再為非洲人類默哀。
李魚下車後,就像是失魂似得緩緩走向基地內部,基地中所有的醫學人員的精神狀態都和李魚一樣,收拾著基地中的儀器和資料,看樣子是準備離開了。
所有人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工作著,此時此刻當初來到基地的誓言彷彿仍縈繞在所有醫學人員的耳邊。
“來到此地,不分國籍,只願惡魔早日離開非洲大陸,惡魔一日不離,吾等一日不分。”可是現在堪培拉病毒他們還沒有破解,他們就得各奔東西了。
李魚來到基地指揮官的辦公室外,正在他準備敲門的時候,指揮官碰巧拉開了門。
指揮員見李魚回來了,臉上的愁雲散去被欣喜取代:“你小子終於是回來了,你和葉恬在幽林中的經歷那妮子已經對我說了,還以為你被那條蟒蛇吞掉了。”
“我……我們去幽林尋找中藥的任務失敗了,對不起。”李魚心中有愧,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