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竟也有些許耀眼!
方順舟的衣釦已完全被解開了,勉強合攏的衣襟被人毫不費力地扒開,露出一片潔白胸膛!由於藥物的關係,他胸膛劇烈起狀著,兩粒朱蕊在空氣中硬挺綻放。誘得人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含在嘴裡……
“看夠了嗎?”溫和戲謔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我差點從房頂掉下去!
還沒等我弄清狀況,一雙星亮的眸子便對上了我:“看夠了就下來吧。你的口水滴到他身上了。”
嘎?反射性地摸上自己的嘴……呃……是有點溼的說……(眾:有點溼?你已經飛流直下N千尺了!)
有點惱羞成怒,也有點無可奈何,我縱使萬般不願也只得從房頂下來。沒辦法,都被人家發現了,再要逃就太失面子。沒走正門,由開啟的窗子竄進去。有人一定會問我:為什麼要從窗子走?反正整個宅子的人都被麻翻了!隨便怎麼鬧騰也不會有人來管!俺答:廢話!姦淫虜掠之徒本就為著刺激,走正門哪能體會得到?
終於正面面對那匹狼了,這才看清他其實也是個美麗的男人。不同於方順舟的溫靜絕色,他的美帶著種妖異!若非俗得用花來比喻的話,美人師父是空谷幽蘭,混血酷哥是刺玫瑰,方順舟是粉荷花,他卻是美人紅。血般絢爛,卻在吞下後致人死地!
“色娘?真是巧啊,久聞大名了。”他笑,唇形優美,白得透明的手指順便劃過一粒粉紅突起!
心思隨著方舟順的呻吟一顫,我忙不及地伸手去摸嘴巴。還好,還好,只稍微有點潮,還沒流出來!
他笑出聲來,自方順舟身邊移開,在我面前一寸處停下,說:“猜猜我是誰?猜到了,就把他讓給你。”
我一愣,白他一眼,“你腦子有病啊?你以為我會傻到一邊做一邊讓你看?”剛才他想做的時候我都在旁邊看,這回到我了,他也一定會看回來!
他也愣了一下,即而大笑:“哈哈哈……你總是這麼有趣,我有時真的懷疑你是不是這世上的人,這世間女子有哪個會像你這般精靈古怪?”
嘴角不自覺地抽搐幾下,雖然他的懷疑很正確,但我又怎能隨便把身世告訴他,於是毫不客氣地諷刺回去:“我也懷疑你是不是個真正的男人,前幾日還那麼BT的纏著我,現在就來上男人。哎,你先彆氣,我一點也沒有歧視同性戀的意思,只是你這人奇怪得很,長得像個小受,又好像是小攻,要說是小攻吧,可偏偏長了一幅萬年受的樣兒,那你到底在上面還是在下面呀?”
一番話說得兩人俱是一頭黑線。不錯,兩人。BT男和方順舟!方順舟雖然被藥物所制動彈不得,卻仍神質清醒,所以在明瞭我的話後立即羞得滿臉通紅將頭轉向一邊。切!就說BT男的藥不行了,要換了俺美人師父的藥,他別說扭頭了,連舌頭都動不了分毫!
BT男皺起好看眉毛,抱著雙肩不悅地問我:“你怎麼知道是我?我以前是有易容的!還是你日夜牽掛我,一見到我的身形就……”越說越逼近,越說他的嘴越往我臉上湊!
呼氣,吸氣。狠狠一腳把他踹到地上,我上前一把揪起他的領子,“沒辦法,誰讓你的眼神這麼欠揍!換一萬張臉也是欠揍!”
相公娘子
說實話,我沒以為那一腳真能踹到他,也沒以為他會毫不反抗地任我揪著他的衣領對他無禮。雖沒見過他出手,但剛才跟蹤他時卻見過他的輕功。他每一起伏間步子身形都分外詭異,且足印之間距離勻稱,彷彿丈量過一般!擁有這樣輕功的人,要麼是像我這樣數年來專一而練,渾身上下除了輕功別的什麼都不會。要麼就是像混血酷哥那樣武功極高的高手!而闖蕩江湖之人多半是要經歷血腥的,又會有幾個人像我這樣只學輕功?
越想越納悶,我禁不住想要問出口時,他卻突然反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