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突然來了個直球,給她驚呆了。
她就有點好奇:「你喜歡我什麼啊?」
她問完,發現陸新臉紅了,心裡就有點後悔,正想補充一句「我就好奇問問沒別的意思」,就聽見他說:「長得好看,說話好聽,性格好,摔了也不哭。」
這是他第二次誇她好看了。
衛枝:「噢。」
衛枝:「其實我挺喜歡哭的。」
陸新:「啊?」
衛枝:「主要是看在誰面前。」
陸新:「什麼意思?」
「在你面前我不是很喜歡哭,是因為情緒不到位,換句話說,」小姑娘想了想,認認真真地說,「謝謝你的蛋糕,但是我只把你當朋友。」
甚至今天早上有一瞬間還有點兒不想跟你當朋友……
她把這句話吞回了肚子裡。
在兩人身後房間裡,舉著手機的姜南風看夠了熱鬧,淡定地對電話那頭的老煙說:「現在知道他來幹嘛的了,表白來的……你剛才不是說嘰嘰上午給他臉色看了還揚言要絕交?他怎麼回事?」
門外,陸新點點頭:「沒事,我猜到了,但是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
門裡,姜南風補充:「你敢信,這年頭居然還有趕都趕不走的小男生……別說,這陸新還挺可愛。」
……
最後陸新是終於發現,靠著門框站著的小姑娘臉色青白,好像就剩一口氣兒了,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她,結結巴巴地說,那我們下次再說。
……早就想跟你說這句話了啊。
可惜衛枝連吐槽他都力氣都沒有,擺擺手,禮貌送走這位突然支稜起來同她表白的大神,連震驚的精神都沒有了,滿腦子都是想回床睡覺。
關了門,她手腳並用爬回了床。
可能是因為這回在新疆呆的久,這邊天氣冷,受了寒或者別的怎麼的,這回她那個生理痛痛的特別離譜,經過方才一番折騰,她肚子上的大象並沒有消停,而是從從跳兔子舞變成了跳桑巴。
大象鼻子一下下地抽打她的小腹。
讓姜南風伺候著吃了止痛藥,她裹著被子躺下,哆哆嗦嗦了十來分鐘,好不容易等藥效見了,她已經睡得迷迷糊糊……
就聽見姜南風在她耳邊說,她出發雪場了。
含糊地點點頭,她就叮囑了聲「鍋包肉啊」,然後把被子往頭上一掀,悶頭大睡。
睡到昏天暗地。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被外面敲門聲弄醒,她掀開被子,猛地鑽入鼻腔的新鮮空氣讓她咳嗽兩聲——
這才反應過來這站在門外的人再晚五分鐘來。怕不是就能親眼見證一個人如何把自己捂死在被窩裡。
掀開被窩慢吞吞爬起來,止痛藥藥效還沒過,肚子倒是不痛了,就是整個人懶洋洋地提不起勁兒……
衛枝眨巴下眼,應了聲「來了」,不急不慢挪去開門。
房門「咔嚓」一聲拉開一條縫,外面走廊上也許是窗戶沒關嚴實,夾雜著冰雪氣息的冰冷空氣迎面吹來,她微微眯起眼。
在迷糊的視線中,她看見外面的人穿著一身黑色雪服——視線從他的黑色雪服下移,移到他的黑色雪褲,然後是熟悉的淺棕色的nitro滑雪鞋……
愣了愣。
她扶著門,視線重新上移,與門外男人目無情緒的黑色瞳眸對視上。
「開門。」他說。
衛枝條件反射把門拉開些,門外的人進來了。
經過她的時候,男人隨手往她手裡塞了個東西,進屋之後看了看四周,眼漲地假裝自己沒看見堆得亂七八糟的房間,漫不經心地問:「肚子還疼不疼?」
「啊,」衛枝這會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