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莊周似乎已經清醒了很多,多少是看明白了一點情況,看了傻乎乎的蒼熊一眼,弱弱問道:“這個也要打殺麼?似乎打不過啊?”眾人不由翻了個白眼,善屍指的正是鴻鈞。這次連鴻鈞也不由滿頭黑線了。
蒼熊想也不想叫道:“管他哪個,敢惹老大的一律拍死。打不過還有老大,老大不行還有三清女媧,咱家人多朋友多。”此時的蒼熊才轉過身來,待看到莊周所指的是鴻鈞,不由一陣膽顫,忽然大怒道:“你個死莊周,你玩我是不是?看明白情況不告訴我,你這是想害誰呢?鴻鈞是你想殺就殺的嗎?”
莊雄剛才沒抬頭,聽得此話不由暗叫一聲“壞了”,忙抬起頭來看情況,卻正對上鴻鈞那張黑線密佈的臉,不由尷尬的笑笑,回頭就要發怒。
那莊周卻是見機的快,“嗖”的一下便回紫府去了,躺在玉花上裝睡。蒼熊慢了一步,見得莊雄惡狠狠的盯著他,忙停住腳步,尷尬的笑笑道:“老大,這個真不怪我,都是那莊周害我的。我只是被他騙了而已。”
莊雄不由大怒道:“還說不怪你?你個傻貨,你還惡屍呢?竟然叫善屍給欺負了你還當什麼惡屍?還混什麼洪荒,我看你回去躲著當小白兔算了。我這裡估計你也幫不上什麼忙,菜幫子都比你這個惡屍強。以後就乖乖躲在紫府算了。”
同樣在紫霄宮聽道的,只是位置比較靠後的月宮羲和和嫦羲不由翻了個白眼,心道:“兔子怎麼了?兔子又沒惹你。幹嘛就把兔子跟那個傻貨比?”不過,以莊雄的修為氣勢,二人自然也只敢在心中抱怨一下而已。
此時的蒼熊被莊雄噴了一頓,不由嘟囔道:“我不就是比莊周那傢伙慢了一步麼?笨又不是我的錯,還不是你那裡遺傳來的。“
莊雄大汗,趕緊將蒼熊收了回去,小心的看了看周圍,卻見得每個人都強忍著笑意,竟是連鴻鈞也不由鬍子微微顫動。莊雄不由欲哭無淚,可憐巴巴的望著鴻鈞,既然已經丟臉了,還是先把好處弄到手再說。
鴻鈞正了正神色,淡然道:“原來如此,既是因為尊師重道,卻是我錯怪你了,你便為我五弟子,老羆當道,便賜你名號道武天尊,你那名字既是已給惡屍了,以後便也叫做道武吧。”
莊雄卻還是面有難色,看了看女媧,又看了看鴻鈞,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鴻鈞冷哼一聲,道:“你還有什麼問題?”
莊雄道:“為什麼是五弟子,能不能跟女媧妹妹換一下?你看,我叫他女媧妹妹,可是卻是五弟子,莫非我以後還要叫女媧妹妹四師姐?”三清鎮元子伏羲等人自是知道莊雄的那點心思,不由都強忍著偷笑。女媧卻是羞紅了臉。
鴻鈞冷哼道:“那是自然,誰叫你自作聰明不斬屍的,座位既是已經排下,豈有輕易變更的道理?還不趕緊坐下?其他人還有何問題,儘管一一道來。”
莊雄不由嘆口氣,只能鬱郁的坐下了。
那準提卻是見到自家接引師兄只是臉色更苦了,卻沒有上前爭取,不由也是著急,一狠心竄到前面哭道:“老師,西方自經歷三族大戰後,靈脈盡毀,我兄弟二人從西方遠道而來,只為替西方生靈求得一條明路,老師也去過西方,當知道西方的苦楚,我等還需要老師的庇護啊,望老師收我師兄弟為徒。”
鴻鈞不由皺了皺眉頭,道:“那西方靈脈盡毀,卻是也有我一部分原因,不過你我師徒緣分淺薄,便與我做兩個記名弟子吧。”
準提的哭聲改為抽泣,忙拉著接引一起施禮謝過。
紫霄宮眾人的眼睛自然是雪亮的,見得準提哭訴出一個記名弟子來,不由均是跪倒叫道:“我等也需老師庇護,求老師手下我等吧,便是記名弟子也可以。”
鴻鈞不由臉色發黑,道:“我代天道執教,萬物均有定數,卻是不能再收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