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這是女人對女人的直覺,這種不語的哭泣告訴我,她陷進去了,也許比我還深。
“我說給,就能給的嗎?”我坐在凳子上,心裡明明想站起來幫她擦擦淚水,可這地面就好像是有磁鐵一樣,我起不來。
但無疑的是,我對兮一,是有虧歉的,這種心態一旦放大,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姐姐,我相信他也是喜歡我的。我們……”她摸著與我同樣大的下腹,訴說的言語像是在回憶什麼開心幸福的事,除了那次在家,他們私底下還見過麼?
這樣一想,說要我給還是好聽了,敢情是我介入了?
“我不能決定,看他的選擇吧。”我低了低頭。不知道是不是不敢還是不想,就沒問兮一他倆的事,但我知道,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那個男人。
我也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和自己的妹妹爭男人,雖然有點狗血,但我卻非常相信小左,他找我找了那麼久,一定能知道我的。
達成共識後,我便一個人在竹林裡轉了轉,其實這樣最公平了,兮一為我承受了那麼多,小左本來也是該她的。
想是這麼想,可心裡卻非常希望想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之後,我不由自主的違背了我跟兮一之間的承諾,拿著籃子就跑去山洞看小左去了。只是想見見而已。
他打坐坐在冰石床上,我能看的出,他此刻非常的痛苦,身體總會忽然飄出來另一半魂魄,我知道那是無臉人。
這麼久,我也沒煮過什麼好吃的給他,雖然知道他可能不會吃,我還是擺在屏障外面,萬一醒來後,又沒人在這裡,餓暈過去了可怎麼辦。
“我只等你五個月,那時你在不醒來,我就找別人了。”我只希望,孩子出生的時候,他能在。
其實,除了他,這輩子我還能找誰呢?
在這之後,每天我都會偷偷到這裡來看小左,每天都來這裡威脅一次,可每次都沒見他真正睜開眼睛過,就連他聽不聽得見,我都不確認。
“我只等你一天,明天在不醒來,我就跟別人好了。”
“這次等一個小時,我一分一分的數,如果沒有醒來,我永遠不會在來找你了。”
就這樣,反反覆覆,有時候把我自己都逗笑了。只是,這笑容終是不達眼底的。有時候笑著笑著忽然就哭了。
其實,除了他,這輩子我還能找誰呢?
看見他痛苦的模樣,我就難受,一想到不能幫到他,我就會急急忙忙回到房間,埋頭讀者老皮書,解倒是解讀了好幾頁,但就是沒有能幫小左的法子。
施玄說這事得靠他自己,外人想幫也是徒勞,聽他這樣一說,我還是沒有死心,每天爭眼閉眼都是小左那張臉。
一眨眼,四個月過去了,施玄和無臉人之間的戰鬥,也是蓄勢待發,現在,鬼眼已經被我練的遊刃有餘,怎麼使用什麼功能,我都清楚的記得,我想到那個時候自己也可以真正出一份力了。
身體雖然正常了,但我肩負的,還有奶奶沒有完成的。
現在就等孩子出生了。期間,我和兮一之間的關係也變得非常微妙,微妙到了連說謝謝都顯得不自然,我討厭不起來她,她也喜歡不起來我。
這種尷尬的關係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才有了徹底的轉變,我手上拿著未織完的毛衣,想到亭裡坐坐,還沒走幾步,就望見了男人的背影。
只不過,他懷裡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我相信,他一定是認錯了,是因為我還沒出現,深呼吸了一口氣,連手上的毛衣都扔了。
挺著肚子,我小跑了上去。
“喂。”
我喘著氣,臉色有點蒼白,但心裡還是控制不住的開心,在男人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