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安心。
但是如果因為這樣拖下一個上官家那該怎麼辦?
無法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楊一諾在糾結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上官宇澤憤怒的從家裡出來後,他直奔友人家裡,那個友人是他上學時的恩師,在各個方面都很有權勢,但是他並不張揚,在不知道的人眼裡他只不過是個普通的高中教師。
恩師姓張,叫張布哲,今年四十五歲,膝下無子女,年輕時的張布哲張揚,好鬥,因為他的性格害死了他的此生唯一愛人,從那後他開始低調,終身也未再娶。
“小澤,大半夜怒氣衝衝的來老師家幹嘛啊?難道是打劫?”張布哲還納悶大半夜誰會來看他,開門發現是上官宇澤,看他怒氣衝衝的樣子忍不住調笑他幾句。
“張老師,抱歉,半夜打擾您了。”上官宇澤被張布哲調笑得找回了一點理智,他剛剛,嚇到楊一諾了吧?
“嗯,太打擾了。”張布哲嚴肅的回答,一邊作勢關上門不讓上官宇澤進門。
“哲大叔!別鬧了。”上官宇澤換了以前的稱呼回應張布哲的調戲,他也不顧張布哲沒有準備讓他進門的表現,自顧推開門進了玄關,自己從鞋櫃拿出拖鞋換上。
“小澤,你能客氣點嗎?還有說了叫哲哥!你才大叔!”張布哲叫叫嚷嚷的跟著上官宇澤進了客廳。
上官宇澤看客廳一旁的電腦桌的電腦還亮著,電腦前放著一本教科書。“那麼晚了還在備課?”
“嗯啊,現在的學生難伺候,講深奧一點點都跟我直叫嚷。”張布哲雖然是在抱怨,臉上卻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笑容。“找我還為那事?”
上官宇澤點點頭,他沙發坐下。“真的查不到什麼?”
張布哲搖搖頭,他在上官宇澤側邊沙發坐下。“目前只得知黃全有是在幫助你女人的,你女人的目的真的絲毫差不到,因為除了黃全有派人阻止調查外,還有李淑娟李氏那一夥人也在阻止,還有一夥目前不知是出自何處的不明人士也一樣,阻止我的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勢力且還那麼多派,想查到很難。”
上官宇澤沉默低下頭,他拿起茶几上的香菸點了一根。“那李氏是敵派還是友派?”
“你不是不抽菸的嗎?”張布哲也點了一根香菸,他長嘆了一口氣。“我也查不到,不過你女人真厲害啊,繞在那麼多大人物身邊,真有當年她父親的氣勢。”
“嗯……”上官宇澤陷入了沉默,他並不覺得張布哲這句話是在誇楊一諾,而是更突兀了楊一諾目前的危險。
對於他們來說,要一個人消失,跟殺了一隻蟑螂一樣簡單。
“不要擔心那麼多,至少黃全有能保證你女人的安全,如果能確定李氏是友派,你女人就無敵了好不好!”張布哲看著上官宇澤陰沉的樣子,靠上前拍拍他肩膀讓他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想得太壞,有時有些是好事呢?
“我想喝酒。”上官宇澤突然開口,他也不是想借酒消愁,但是有時候酒能讓人清醒,目前的他太混亂了,他需要酒精的幫助。
“不準喝貴的!”張布哲看上官宇澤已經往酒櫃走去,快步跟上一邊嚷嚷。
上官宇澤就是喜歡張布哲這種隨和好玩的個性,與秦泊有點像,所以他們才會交好,即使他們年齡相差二十來歲。
上官宇澤跟張布哲喝了半瓶白酒,兩人就在客廳的地板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其實上官宇澤沒醉,只是找個藉口休息一下罷了,畢竟他現在心力交瘁。
其實張布哲也沒醉,他只是給上官宇澤一個藉口好好休息罷了。
因為酒精有安眠的作用,上官宇澤睡了個安穩覺,他睡醒時是早上五點多,他看了眼已經翻滾到地板另一邊角落的張布哲,輕手輕腳的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