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離開的時候臉色很難看,讓大家的心都緊張得加速了跳動,認為他必定非常的惱火。
尤其是陳黛容,更是感覺自己惹下了大禍,本來把這個金蟬脫殼計想得很簡單,卻沒有想到螳螂和黃雀紛至沓來。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沈昊的內心感受與表情是截然相反的,早就已經樂開了花:“好小子,一下子搞了兩個女朋友,一個是陳氏集團的董事長,另一個是大歌星……嗯,有兩下子,不愧是我的兒子……”
雖然沈昊仍然認為年輕人對待感情應該專一,但是這件事情卻足以說明龐勁東的魅力,所以當父親的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只是,一想到自己陳黛容本來應該是自己的女人,沈昊就會隱隱的有些不痛快。
沈昊這輩子愛的女人只有自己的亡妻,對陳黛容最多隻有欣賞,連喜歡都談不上。
而且各種各樣的女明星畢竟有很多,其中不乏容貌和氣質可以傾國傾城的,陳黛容只是名氣太大。
所以總的來說,沈昊並不是特別在乎陳黛容,但是畢竟是父親與兒子遇到同一個女人,換做任何人都會對這件事感到不太舒服。
沈昊現在唯一可以慶幸的是,自己與陳黛容沒有明確關係,也沒有過任何親密接觸,甚至都沒有見過幾次面。
龐勁東對沈昊的離開並不感到意外,因為沈昊對待自己從來都是這個樣子。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龐勁東只要在家裡闖了禍,沈昊都會讓龐勁東自己面對後果,並收拾殘局。
這樣做並非是因為沈昊不愛龐勁東,正相反的是因為太愛龐勁東,所以才要藉此培養龐勁東的責任感,去明白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同時養成堅強性格的毅力。
如果龐勁東是在外面闖了禍,當然就要另當別論了。
冷雨對屋子裡的緊張氣氛很是奇怪,但是又不好直截了當的問出來,所以只是對陳黛容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默默站在一旁觀察著。
見沈昊走了,陳黛容長長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對陳冰晗提出:“咱們好好談談吧!”
“談個屁!”陳冰晗還是那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凝眉瞪眼的喝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龐勁東嘆了一口氣,插了進來說:“咱們的確有必要談談!”
“你也給我閉嘴,你這個當代陳世美!”
龐勁東苦笑著說:“我親愛的秦香蓮,我們真的應該談談!”
“還談什麼?”陳冰晗完全顧不得淑女形象了,將潑辣的一面完全發揮了出來:“你還癱瘓在床上呢,就敢當著我的面勾引其他女人,西門慶的膽子都沒有你大!”
陳黛容當即回了一句:“吳月娘可沒有你這麼潑辣!”
陳冰晗雖然知道一些古典小說裡的人名,但是並沒有真正讀過那些小說,所以隨之一愣:“誰是吳月娘?”
陳黛容嘆了一口氣:“是西門慶的大老婆!”
龐勁東保持嘴型不動,悄悄對陳黛容說:“原來你看過《金瓶梅》……”
陳黛容臉一紅,糾正道:“我看的是《水滸》!”
“嗯!大概特別留意關於潘金蓮的了!”
陳黛容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低聲警告道:“住嘴!別胡說!”
聽到陳黛容把自己比作大老婆,陳冰晗多少有些消氣了,但是看到龐勁東和陳黛容似乎在說悄悄話,火登時又燒了起來。她的手指輪番點著龐勁東和陳黛容,氣急敗壞的指責道:“你們這對賤男賤女!”
“好了,別罵了!”陳黛容緩緩的站起身來,為了平息眼前的這場衝突,又考慮到沈昊已經走了,所以她決定說實話了:“其實我和龐勁東只是好朋友,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