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臺之上都是不允許暴力行為的,各方無論有多麼大的矛盾,都必須在其他地方解決。
劉二江深吸了幾口氣,緩緩的放下了拳頭,不過不是因為尊重地下聯合會的規矩,而是因為自身不是一個迷信武力的莽夫。他打量著龐勁東,極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嚇唬我?!”
“你是不是很懷疑?”龐勁東笑著搖了搖頭,說:“也可能是我搞錯了吧!”
劉二江未加思索的反問了一句:“你沒搞錯嗎?”
“在香山小築b區23號別墅住著一個瘸子,左臉頰有一道不太明顯的刀疤,太陽光足的時候喜歡帶一副淡黃色的太陽鏡,平常抽焦油量5毫克的中南海,有的時候會捧著筆記本在院子裡面上網!”頓了頓,龐勁東似笑非笑的說:“我一直以為這個人就是陳二海,早就想派人去把他綁到手了,但是因為今天動手才最具有戲劇效果,所以才沒著急!”
劉二江聽到龐勁東的這一番話,那已經很不自然的笑容瞬間便散開了,眼角不時的抽動一下。他恨恨的盯著龐勁東,過了許久說了一句:“你乾的好啊……”
龐勁東微微點點頭:“謝謝誇獎!”
劉二江認為龐勁東這個人素來不按常理出牌,剛開始的時候多少有些懷疑是在虛張聲勢,但是聽到龐勁東如此詳細的說出陳二海的情況,不得不確信陳二海的確落到了龐勁東的手裡。
在這一瞬間,劉二江體會到了什麼是心急如焚。
劉家兄弟與陳家兄弟的感情很不錯,再加上陳二海是江海幫的開山元老,所以劉二江不能不在乎陳二海的安危。
劉二江透過那次殺俘,已經見識龐勁東的心狠手辣,陳二海在龐勁東的手裡肯定不會被當作貴客對待。
更加重要的,龐勁東手裡有了這麼一個籌碼,今後江海幫便多了一份顧忌。
劉二江沒有再說話,而是突然轉身快步離開,龐勁東知道他定是去與手下聯絡,以確定陳二海的事情了。
林佩雯聽到了剛才的談話,驚奇的問:“你幫了陳二海?”
“這事我策劃很久了!”龐勁東看了看周圍,回答說:“現在不方便說,具體情況回頭告訴你!”
閻羅場裡的人見劉二江站出來反對認輸,所以剛才多少有些安靜了,這時見劉二江轉身離開,再次“轟”的一聲炸開了。
兩個人離開座位快步走到主席臺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龐勁東,然後質問林曉龍:“林主席,你說這事到底怎麼辦?”
“這個……”林曉龍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肥胖的臉蛋顫悠了幾下,剛一張嘴便沒了下文。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東北幫輸了!”林佩雯轉過身面對著這兩個人,斬釘截鐵地說:“如果地下聯合會認為不能認輸,那麼修改一下規矩就得了,但是這一次就這麼定了!”
“林佩雯!”其中一個人轉過身來,惡狠狠地說:“老子在外莊那裡壓了六百萬,輸了特麼的找誰要錢?”
“原來是鄧老虎……”林佩雯冷笑一聲,說:“你傻逼啊,誰讓你押東北幫的,輸了特麼的你能怪誰!”
如果換做是平常時候,鄧老虎是不敢招惹林佩雯的,但是想到五百萬的鉅款即將賠進去,鄧老虎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眼睛一瞪,罵了一句:“你個小**……”
胖頭魚見鄧老虎要對林佩雯不利,悄悄地繞到了後面,薅住衣領猛力向後一拉。
鄧老虎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噗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胖頭魚衝著他的肚子猛地踹了一腳,然後衝著頭又來了一腳。
鄧老虎一手捂著頭,一手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了起來,嘴裡不斷髮出痛苦的叫聲。
與鄧老虎一起出來的那個人見同伴吃虧,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