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看沈之冰,卻故作不解:「不困你那麼著急回來,該不會是為了想玩我這睡衣的扣子吧。」
沈之冰微眯了眼,聽出是在故意逗她,索性也不反反覆覆了,直接乾脆全部解掉。
齊箏覺出一陣微涼,雖然房間裡是恆溫,並不會真正影響體、感。但她很清楚,沈之冰這樣絕對不是為了幫助她更好入睡。
細長的指隨意遊走,這時齊箏才真正發覺出變化來,不知什麼時候沈之冰竟然剪了指甲,還磨得圓潤光滑。
「你到底想做什麼呢?」
沈之冰半壓著她,靠得極近,用像貓兒似的氣聲說著:「我想吃我的宵夜。」
齊箏耳朵裡濕濕的,攬在她腰後的手加緊了力度,兩人間的距離已無再前進的空間。
不等她回答,沈之冰翻身直接壓了上去。雖是很有氣勢的動作,但齊箏莫名看出她的緊張來。她扶著沈之冰的腰,笑道:「不怕明天起不來?」
「反正明天休息。」
「不是說好了去喝早茶然後去逛街?」
沈之冰非要幫齊箏準備些出差的東西,雖然家裡都有,但逛街總要有點理由,於是她們把週五跟週六都安排好了。
「早茶可以免,中午再去逛街也來得及。」
齊箏挑了挑眉,看來一切都計劃好了。
沈之冰貼近,吻她,輕柔細密,帶著滿腔愛意。
齊箏倒是沒有刻意抗拒,兩個人在一起,你來我往很正常。只不過,沈之冰這技術……
齊箏被她弄得脖子很癢,不禁笑了出來。正在忙碌的人稍微抬了頭,有點忿恨又有點羞窘。
齊箏只得安撫說:「是我自己覺得癢。」
一點也沒有說你技術不好的意思呢。
沈之冰輕哼,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在外面叫我沈總,以後在家裡你可不能這麼叫我。」
「叫你名字也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沈之冰模仿的能力不差,記憶裡齊箏的程式她記得聽清楚。
只是這看跟做,畢竟是兩回事。就像是她教齊箏打高爾夫球,不手把手試幾回,效果總是差一些。
齊箏呼吸漸亂,可是沈之冰仍是不得要領。向來耐心又溫柔的人卻是不等了,一個翻身便奪回主動權。
「你!」
齊箏笑著親了親她的耳垂,果然感受到她的顫慄。
「今晚還是我再演示一遍好了。」
說完,齊箏便開始了她的耐心教學,每一步都足夠細緻真實,每一處都稍作停留讓人印象深刻。沈之冰的意識開始恍惚,可是心裡的愉悅分毫不減。
她抬手抓住床頭的頂柱,這跟城郊別墅的床風格還不相同,竟讓她覺得無處著力。
齊箏怕她傷到自己,伸手將她的手又帶了回去。然後如同當初在高爾夫球時那樣,握著她的手,一點一點教她,如何入洞。
沈之冰在失去意識前的一秒,清楚地聽到齊箏在她耳邊說的話。
她說:「你是我美麗的姐姐,也是我可愛的領導。」
然後,沈之冰無可抑制地落淚,用她的力度回應了齊箏的愛意。
沈之冰有時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明明是她先昏睡過去的,第二天總是會醒得比齊箏早。但是她又的確喜歡這種感覺,昨晚齊箏大概也累了,並沒有把睡衣穿回去。
怕她著涼,沈之冰扯了扯被子,為她將肩膀處蓋了起來。可是光是這樣靜靜看她已經不足以滿足她心裡的悸動了,她蹭了過去,輕輕壓在齊箏肩上,抱住她。
齊箏只是皺了皺眉,人卻沒動,依舊還是那樣睡著。沈之冰隔著被子在她肩上的位子親了兩下,然後安心靠在她身上。
已經是週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