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說的那是《黃金甲》!”
但凡出來混社會的人,通常都沒有什麼太多的文化,在整個星龍幫也只有丁朋等幾個為數不多的人算是例外,所以他們對這一類錯誤通常是不以為意的。
但是林佩雯這一次的錯誤本來很小,經過龐勁東的詮釋卻變成了大錯誤,而且還十分的搞笑,諸位老大立即發出了一陣低沉的笑聲。
林佩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甭管是哪了,反正就是大!”
丁朋沒有笑出來,而是強忍著,提醒林佩雯說:“現在是不是應該清理門戶了?”
“說的對!”林佩雯打了個響指,吩咐道:“把那條狗給我牽上來!”
林佩雯口中的那條“狗”二毛,很快就被帶了上來,渾身上下被捆了數十圈繩索,包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幾乎所有身體部位都隱沒其中,只露出了一張臉。
“跪下!”一個小弟衝著腿彎踹了一腳,二毛的膝蓋略微一彎,立即又繃直了。
這倒不是因為二毛足夠堅強,而是因為繩索產生了足夠的支撐力。
小弟見狀就氣不打一處來,立即要動手揍二毛,卻被林佩雯擺擺手阻止了。
其實二毛已經很不好受了,剛才被關進了衛生間,嘴裡塞滿了手紙。
幾個負責看押的小弟想出了各種辦法折磨他,讓他不僅忍受著**上的痛苦,同時還要接受精神上的摧殘。
二毛畢竟不是鐵打的,已經被失敗摧毀了精神,此時面對佔據絕對強勢的林佩雯,更是變得脆弱不堪。
他低低垂著頭,臉色發灰,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和死人唯一的區別是雙眼偶爾還會閃過一絲生氣。
“我知道我要問你什麼,你是打算自己說呢,還是我讓人撬開你的嘴?”林佩雯把左腿疊在右腿上,又點上了一根菸,一邊吸著,一邊高傲的看著二毛。
“操!你這條狗,老大問你話呢,你特麼沒聽見啊?”藍毛一邊在嘴裡罵著,一邊衝了過來,甩手給了二毛一記耳光。
藍毛這一下打得非常狠,二毛鼻孔和嘴角同時淌下了鮮血,本來已經蒼腫的臉龐,變得青裡透著紅,紅裡透著紫,紫裡又帶著一些黑。
這種十分怪異的各種顏色的混合體,看起來根本不像活人身上應該有的,倒有些像是死人身上的屍斑。
“藍毛,你先冷靜一下!”林佩雯讓藍毛退後,然後又問二毛:“打算說嘛?”
二毛抬起頭來,悽慘的一笑,反問道:“說出來是死,不說同樣是死,你認為我是不是應該說呢?”見林佩雯要說話,二毛又接著說了下去:“我知道有一個區別,如果說出來的話,你會讓我死得痛快一點;如果不說出來,你會讓我死的很慘!不過既然同樣是死,具體怎麼死,我倒不在乎了!”
“還有一個區別……”林佩雯彈了彈菸灰,淡淡然的說:“如果你說的話,死的只是你一個人;如果你不說的話,死的就是你的全家!”
“哈哈!”二毛大笑了起來,聲音十分的淒厲,倒更像是在哭。
過了一會,他收住這種怵人的笑聲,緩緩的對林佩雯說:“就算我說了,我的全家同樣要死,只不過不是死在你林佩雯的手裡!”
林佩雯聽到這句話,心中頓時意識到一種可能性,急忙問:“難道有人綁架了你的全家,威脅你做內鬼?”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林佩雯搖了搖頭,回答說:“不管因為什麼,你畢竟做了狗,總是要被執行家法的!但是如果你是被迫的,可以網開一面,甚至還可以保住你的性命!”頓了頓,林佩雯補充說:“當然,一切要視具體情況而定!”
“保住我自己的性命有什麼用?我全家不還是得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