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喬懷遙見他朝自己伸出手,他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看了眼四周。
有人探頭探腦的看,下一刻就被導員給按了回去。
頒獎不同於演出,那上面可都是校領導,肯定是要嚴肅一點。
站起來這麼看像什麼樣子。
今天這麼隆重的場合,導員可不想因為自己手底下學生的部分不好的,自己的個人行為而影響到自己。
顧忌著今天校慶,校領導可能不會發作。
但是總不可能天天校慶啊,今天過去之後呢,那不還是得抱著自己岌岌可危的工作哭啊。
所以,導員看的特別死,按區域劃分,有的導員都拿起了棍子。
這樣的話……
喬懷遙緩慢的伸出手,指尖搭在柏錦言的掌心。
柏錦言像是楞了一下,而後失笑。
瞥見喬懷遙耳後那漸漸蔓延的淡粉色,他握緊了喬懷遙的手,“手這麼涼?”
這還是捧著檸檬茶焐手,要是沒有的話,只怕手都得凍僵了。
喬懷遙蜷了蜷指尖,“體質問題。”
手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跟他今天沒有穿秋褲,沒有任何關係。
之前也是這樣的。
像是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柏錦言眼底笑意更甚,又伸出記另一隻手,“檸檬水給我。”
“幹什麼?”喬懷遙不明所以的將剩下大半的檸檬水遞過去。
柏錦言沒有解釋,而是把他的檸檬水拿走,又給他換了一杯新的。
喬懷遙驀地睜大了眼睛。
這杯新的,還沒有開啟的檸檬水,區別於之前已經漸漸涼了的那杯。
溫度自掌心蔓延,冰冷的指尖像是被熱水包裹。
柏錦言喝著從喬懷遙那拿過來的檸檬水,漫不經心的問:“早上吃飯了嗎?”
那根吸管……
喬懷遙面上漸漸泛起暖意,冬日的寒風吹過,仍消不掉上面半點溫度。
他不禁輕咳一聲,吶吶道:“吃了。”
因為之前大多時間都待在實驗室。
柏錦言對他的按時飲食看的特別嚴,基本上聊天或者影片的時候,都會問上一句。
漸漸地,喬懷遙也都習慣了按時吃飯。
就為了在他哥問他的時候,他能毫不猶豫的說出‘吃了。’
柏錦言將他的手握緊了些,感受著冰冷的指尖在手心回暖。
他曲起手臂搭在欄杆上,低頭問道:“一會有什麼安排?”
喬懷遙認真道:“沒有安排。”
鑽石實驗在昨天已經出了結果,切割不必急於一時。
如果可以的話,切割這一步,喬懷遙也不想假手他人。
自己親自切割出可用的鑽石更好。
買了切割用的器械,地址留的學校實驗室,現在賣家還沒發貨呢。
喬懷遙問他說:“哥你今天過來怎麼沒跟我說一聲?”
以往不管柏錦言去哪,都會提前跟他說的。
來明大校慶算是柏錦言的個人行程,所以行程表裡並沒有標註。
陸路可能是以為柏錦言會跟他說,就沒有提這件事。
柏錦言把喝完的檸檬水丟進椅子邊上的垃圾桶,“昨天跟你聊天的時候想告訴你,截了一張機票的圖。”
“但沒來得及發就……”
後面的話,柏錦言不用細說。
喬懷遙大概也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所以,你就沒有發那張照片,然後過來抓我?
柏錦言曲起指尖蹭蹭他的臉頰,“這個事暫且不提,回去再細說。”
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