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勒紅了。
坐在她對面的那個人,笑了,“難受嗎?我還有更好的方法,給你用點米藥,便可以給你鬆綁,免了皮肉之苦,你覺得如何?”
木香抬眼看了他,“在密道的時候,你就該把我迷暈,僱你們的人,肯定是這樣吩咐的,你們之所以沒有做,是因為自信篤定,我一定不可能活著回來,是嗎?”
那人狂聲大笑,“當然是,他們都怕你,我可不怕你,不過是個沒有內力,只會耍點小聰明的女人,他們居然怕成那樣,窩囊!沒用!”
“你怕我也正常,可是讓我很奇怪的是,泅龍幫想必已經不存在了,你們難道是漏網之魚?”
上次面具人綁架了彩雲跟木朗,將人劫持到山莊去之後,赫連晟便命嚴一,兩日之後,出兵剿滅了泅龍幫的本部。
“哼,你還好意思提起泅龍幫,當初若不是因為爺帶著人,出去隱秘的辦事,幫中除了幫主知曉外,無人得知,現在早被赫連晟剿滅了,你們想讓我們死,爺偏不如你們的意,今日綁了你,等換了銀子,再將你們統統幹掉,以慰我等兄弟們的在天之靈!”
提到滅幫之仇,這人連聲調都變了,用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看著木香,恨不得扒其皮,喝其血,食其肉。
木香迎著她的目光,沒有一絲閃躲,“哦,對了,上回襄王剿了你們的老巢,呃,讓我想想,頭一次,你們在怒江上,想攔下我們,當時戴面具的那一個,肯定不是你,第二次,在那個山莊裡,也不會是你,而且他與怒江上的那一個又不同,我就納悶了,你們泅龍幫,到底跟幾個人在合作?”
“哼,你知道了又如何,一個將死之人,難道要把仇恨帶回地府去嗎?你想知道,告訴你也無防,這一次僱傭我們來的,可不止一個人,”此人狂妄至極,竟連這種都敢說。
木香默不作聲了,她需得一點一點的從這些人身上套話,但也不能引起來他們的注意。
不多時,那個離開的人,很快又回來了,在首領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頭領看了看木香,眼神迸發出兇惡的警惕。他揮手潛退那人,開口對木香道:“這密道是從裡向外開的,外面根本打不開,你不可能從這裡逃回去,但你在入口,留了記號,是不是?”
“記號?什麼記號?”木香裝作無知的眨眨眼睛。
那人突在爆起,衝到木香面前,抬腳便踢在她的小腹上,“你還敢說沒有,若沒有,赫連晟如何能那麼快的尋到暗道,呵呵,你以為他就快來救你了嗎?幸虧他發現的早,按著密道的佈局,將赫連晟引到另一處出口了,否則我們現在已經被抓了,你這個女人果然是狡猾的很,來人,弄暈她!”
想弄暈一個雙手被綁的女人,於他們來說,如捏死一早螞蟻一樣簡單。
木香不會反抗,這種時候反抗,無異於自討苦吃。
她所要做的,是尋到機會,給自己創造更有力的機會。
另一邊,京城之中,百姓們看著穿梭街道的禁衛軍,以及御林軍,還以為有人要叛變,京城要變天,也可能是有人要攻打京城。
於是,恐慌的情緒在京中迅速蔓延開來。
唐墨及時站出來,安撫城中百姓的情緒。
何安也聯絡京城中的乞丐,讓他們將訊息散播出去,只說是有一個很重要的人丟了,在全城搜尋。
同時,他也很急,急壞了,可是又不能在赫連晟面前表現的太過,否則引起他的敵意,就不妙了。
安平鈺其實已經離京了,但他在京城還是有眼線的。
襄王妃丟了,這麼大的事,除了普通百姓不明其中真相外,很多人都知道內情。
畢竟能讓赫連晟亂了陣腳,恨不得將全京城翻過來的人,除了木香之外,再無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