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啊,“那要不這樣吧,下次你們別當著我的面殺人,我儘量避開一點,這樣總行了吧?”
赫連晟看她憋屈的小模樣,覺得好笑不已,低頭在她唇上輕了一口。
本來就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可是在觸到她的唇之後,他忽然捨不得放開了。
輾轉反覆,慢慢的深入,抱著她的手,也有點不規矩起來。
就在某人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木香猛拍了下他的手,艱難的將他推離。
身子離開了些,她就看見某人通紅的眼,正向她訴說著不滿。
木香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笑著道:“不是我不依你,是你閨女不想你跟她孃親近,所以啊,為了你的兩個小棉襖,你還是忍著點吧!”
赫連晟笑了,不是無聲的微笑,也不是輕笑,而是放聲大笑了兩聲,伸手摸著她的肚子,神情怨念,“小壞蛋,等你們出來之後,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襄王府的偏院裡,老郎中被請進屋子裡。
英殺堅持不肯躺到床上,只肯坐在凳子上。衣服也不脫,哪怕是流血不止,也不讓吳青碰。
開玩笑,她跟吳青又不熟,怎麼能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讓他看著自己的身子呢!
她覺得彆扭,吳青可不這麼想,“你捂著做什麼,咱們都是習武之人,有什麼可忌諱的,當初夫人還不是……”他說的有些急,可話到這裡,又忽覺不對,戛然而止,“你別不好意思,我只要撕開你的袖子,待會郎中來了,也好下刀子。”
他看出這箭有倒鉤,而且扎的很深,一直扎進骨頭裡,不能直接拔出來,除非用刀子挖。
這樣的挖骨之疼,他可以忍受,但不知道英殺是否也可以,畢竟她始終是個女子。
英殺捂著胳膊,還是不肯讓他動手,“不用幫忙,你出去,我自己可以處理!”
她不是害羞,只是不想當著男人的面解衣服,這是她的原則。
吳青看著這個固執的女人,急的抓耳撓腮,“我去找找,看喜鵲在不在,讓她來幫你,這總行了吧!”
英殺真是個特別的女人,面對瘋牛,她竟也敢迎頭而上,要不是她長著女人的身材,他都要懷疑的她的性別。
“謝了,”英殺不看他,聲音依舊的清冷。
吳青這一去,不僅找來喜鵲,還把木香帶來了。
其實木香不是他找來的,她是自己拿了創傷藥,送過來給英殺。
英殺是因為她才受傷,雖然她是部下,保護主子,是她的使命,但就像之前說過的,她首先是個人。
她倆過來時,郎中已經在用火烤匕首了。看樣子是要挖開皮肉,再撬開骨頭,將箭取出來。
喜鵲衝上去,看見英殺被血染的袖子,只覺得頭皮發麻,心也跟冷了半截,“天哪,怎麼會這樣嚴重,流了好多血。”
木香沒什麼表情,盯著英殺的傷口,話卻是對喜鵲說的,“你先出去,讓陳媽準備些熱水過來,另外,再去找一找嚴忠,將那個瘦小子帶到這裡。”
喜鵲看了看英殺,又看了看木香,最後,視線定在吳青的臉上,“是,奴婢知道了,這就去。”
吳青眼裡的擔心,她看的可清楚了。雖然英殺受傷,她也很擔心,但是她感覺,吳青的擔心跟她的……不一樣。
喜鵲走後,吳青走到木香身邊,“主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辦法?”
木香直起腰,面色清冷的看了眼正在給刀消毒的郎中,“這箭頭上有機關,怎麼開,還得問那小子,箭是他的,他肯定有辦法。”
來之前,赫連晟告訴她,瘦小子的來歷。
原來玄天弓是一個久已消失的異族,專用弓箭,在他們居住的地方,生長著一種柔韌性極高的樹木,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