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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燕七等人離開,雲羽目光閃了閃,隨即轉頭看向了謝狂,眼神中滿是詢問之色。然而後者卻是神情冷漠,看也未看他一眼,悶頭坐下來大吃大喝。
顯而易見,對於那些陳年舊事謝狂也沒有太多的心情去提及。只怕是有些不愉快。
雲羽見狀,也沒多問,他知曉這些蓋世強者的傲氣,若是彼此不想說,就算打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他還意圖折服謝狂,若是這麼不知好歹的東拉西問,只怕會令人生厭。
因此,雲羽唯有壓下心中好奇,一臉平靜的舉杯遙敬,陪同著謝狂默默吃喝。
時將黎明,一桌酒菜差不多皆被下肚後,雲羽這才辭別謝狂,領著沙默河離開了客殿。
諸多了沙默河注意謝狂的動靜,雲羽也就獨自一人回了寢殿,打坐修煉。
時光如梭,沉寂的日子悄然而逝。
在雲羽釋放謝狂之後,轉瞬間過去了七天之久。在這七天時間之內,雲羽幾乎有機會就前去謝狂的客殿陪同其大吃大喝,陪其暢聊天下事。偶爾雲羽也會藉機向謝狂請教一些修煉上的問題,藉故與其拉攏關係。
然而謝狂似是知曉雲羽的意圖,每次都是不冷不熱,淡漠如常,讓得雲羽處處碰壁,最終怏怏而去。沙默河見得這一幕,都是恨得牙癢癢,若是實力足夠,他都要痛扁謝狂這傢伙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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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狂那狂縱不可一世,傲氣凌人的樣子讓得沙默河都看得惱火,特別是雲羽對其大獻殷勤之時,他更是恨不能鼻孔都要傲上天去,拽的不可方物了都。
但儘管每次都被謝狂冷落,每次都熱臉貼了冷屁股,但云羽依然樂此不疲,每天一有機會一如既往的朝著謝狂跑去。各種好酒好菜每次都不會少,各種藉口理由也都拉扯出來,想要和謝狂鬧嗑上幾句,期盼著彼此關係能夠親近一些。
這樣的日子直到延續在十日之後,這一日,距離百家會典開啟也僅有十日之久。
而就在這時,燕雲衛傳來訊息,甘雄出兵了,朝著蕪湖郡最後一座城池的近衛軍動亂鎮壓而去。
雲羽獲知訊息,也就顧不得拉攏謝狂,告罪一聲便是匆匆離開了客殿,來到了議事大殿之中。此時,大殿內諸多王府諸多高層盡皆落座在列,靜候著雲羽的到來。
落在上位,雲羽目光遍掃諸將,諸將盡皆紛紛起身,朝著雲羽抱拳禮拜。後者抬抬手示意,諸將起身。
“諸將領,都有何訊息?盡皆說上來!”雲羽開口詢問,神情淡然。
“報,少主,甘雄部傳來訊息!”一名燕雲軍將領踏出佇列,朝著雲羽抱拳說道。
“講!”雲羽抬手示意,對方當即說道:“據燕雲衛傳來訊息,甘雄在昨日傍晚對蕪湖郡最後一處動亂城池發動了總攻,戰火猛烈,持續至今依舊還在彼此衝殺,戰況焦灼激烈。”
聽得那名將領說完,雲羽不禁眉頭微皺,問道:“區區一座小城,耗時如此之久,甘雄十萬雷霆軍竟是擒拿不下來嗎?”
“回少主,據燕雲衛傳來探報,此城之中潛藏近衛軍足有十五萬之數,並且不知從何處竟是有著外援混雜其中,牽扯住了甘雄等諸多高層將領,從而令得雷霆軍威勢大打折扣。”
“還有此事?那可探查出來,對方的外援又是從何而來?”
聽得雲羽的追問,那名將領搖搖頭,說道:“那是一股神秘勢力,燕雲衛施展了百般手段,依然探查不出其真實訊息。甚至在此番追查之中,更已是犧牲了十數位燕雲衛。所以,此番燕雲衛皆在休整,不敢輕舉妄動。”
雲羽聞言,不由神情凝重起來,顯然那所謂的外援令得他感覺到了沉重,隱約間,似有一種不安在心中悄然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