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西北停留最久,此時折回西陵城,能否買到糧食?價錢不必去計較,多買一些,準備過冬用。”
梁松道:“若不問價錢,糧食要多少都盡有。”
“嗯,再告訴金將軍一聲,叫金將軍派出阿六帶些金家自家的家兵護送糧食去東邊,我帶著人去東邊上年過冬的山裡躲一躲鬱觀音。”玉破禪道,想起沈氏該生孩子了,又問金折桂,“小前輩有什麼東西要捎帶給你弟弟或妹妹的嗎?”
金折桂搖搖頭。
蒙戰正惦記戚瓏雪,心知戚瓏雪一個人留在西陵城,定在罵他們拋下她就走了,忙說:“瞧你們一個病著,一個迎風落淚,待我將阿五接來,叫她給你們看病。”說著,恨不得立時就走。
梁松道:“稍安勿躁。”若跟玉破禪他們走散了,哪裡還能再找到人,於是細細地又將玉破禪一群人上年過冬的地方問了,這才離開。
梁松、蒙戰兩人的兩匹馬遠遠地向西南奔去,慕容賓一群人的馬卻奔了回來。
“娘娘她丟下馬,跳進河裡了。如今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慕容賓痛心疾首地道,他們那般信賴鬱觀音,哪怕鬱觀音詐死,也信她是迫不得己,不想換來的竟然是這種下場。
鬱觀音武藝高強,但慕容賓等死了親人,怒海滔天又人數眾多,饒是鬱觀音,也不得不落荒而逃。
“正好,破八,你帶著大黑,趕緊帶著慕容賓去通向鬱觀音的另一個部落的路上攔截她,不能叫鬱觀音進那部落。慕容賓你只裝作不知道鬱觀音的算計,過去告訴他們,柔然人殺了你的母親、妻子,如今我們所有人要替你們報仇。娘娘叫你過去問他們借糧食、帳篷、氈毯,準備打仗用。鬱觀音肯叫人把這裡燒殺乾淨,定早早地支會過那邊準備糧草,至於她原本想拿出什麼名頭叫你們去,那就不得而知了。你若看見汗血馬在那部落裡,也不要輕舉易動。接了糧食、帳篷,立時就走。”金折桂兩隻手按在長槍上。
“我們何不裝作是娘娘叫我們去那部落的,然後一群人在那部落裡休息休息?”阿四望一眼嚴頌,努力想著倘若自己若是嚴邈之,當會如何做。
阿大疑惑地看阿四瞬時“儒雅斯文”起來,心中納悶,就也將自己所想說了:“狡兔三窟,鬱觀音絕對不止一個落腳的地。她野心極大,一個部落裡才只上千兵馬,哪裡夠她用的?”
“正是,她定在哪裡養著幾萬兵馬。因此,不可跟她硬碰硬。”一個部落才只上千兵馬,鬱觀音怎麼可能會有幾十個部落,剩下的,定是隻養著純粹的武士了。
得知除了他們以外,鬱觀音大概還有兵馬,慕容賓等先疑惑不解鬱觀音怎會輕易地就捨棄他們,此時倒是明白了,他們部落跟另外一部部落,怕是鬱觀音掩人耳目的地方,“我們立時就去。”
“折桂,你多保重。”玉破禪走近大黑,又看一眼玉入禪,“老九,老實一些。”
“唔。”玉入禪輕輕地應了,等玉破禪、慕容賓等人上馬走了,才說:“小前輩,你之所以選長槍做武器,是不是,用習慣了柺杖?”想樹林中金折桂用柺棍的時候,就用柺棍無數次地打過人,其中他挨的最多。
金折桂自己還沒往那方向想,見玉入禪提了,就笑道:“這麼關心我,莫非,你也傾慕我了?”
玉入禪下意識地想不屑地一笑,到底沒那膽量,於是嘴角含笑,假意道:“是,我是真的……”
“別攙和,越攙和,她最後越要嫁給我。”嚴頌接過阿烈遞過來的熱水,用力地吹了一吹,然後遞給金折桂。
這二人在爭她?金折桂接過碗,慢慢地呷著熱水,因不知嚴頌是怕她嫁不出去,才不許玉入禪瞎攙和,於是心想嚴頌這是什麼時候也看上她了?
“玉少俠呢?”阿烈將熱水又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