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貌,又……方才聽宮女的話,她似乎也懂得岐黃。
公主?一個索家莊的賤民竟一飛上天的成了公主,而她,堂堂一個賀王府的郡主如今竟落得遭人通緝,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
這有天理嗎?
賀香玲的牙齦咬得痠疼,屈辱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不!她不甘心、不甘心!
“公主,我在這兒呢!來啊,來捉我啊!”這頭的宮女喊得起勁,那頭的宮女可也不輸人。
“公主的耳力真不好,都已當了那麼久的鬼了。”
四、五個宮女在慈寧宮的花園內和索情玩起遊戲來。
用布蒙著眼的索情循著聲音來源四處撲了空。她玩得滿身大汗,心情愉悅,“別得意,待一會被我捉到了,看我怎麼整你們。”
“來啊、來啊、在這兒呢。”
索情辨明聲音來源,使勁地撲了過去。過低的圍欄下即是深不見底的慈寧池。
她撲了空,身子不自覺地往前傾,眼看就要落水,宮女們個個驚駭地瞪大眼,連“危險”兩字的聲音都卡在喉嚨出不來。
忽地白影一花,一隻有力的手臂將索情攔腰抱起,飄然落於另一端的橋上。
索情驚魂一定,立即拉下蒙在眼上的布。
“是你?”竟是那日她在冬獵地點對她輕薄的男子?
雖痛恨這色狼,可……他真是好看,也不知是因為他太俊美,且此時又被他摟在懷中,抑或對他痛恨至極,她竟紅著一張臉說不出話來。
“咱們又見面了。”她對他全然陌生的表情,令萱雪寒沒法子在她面前表現出他的真摯。沒有知心人,他的深情向誰以對?隱藏住他真心的是他那張玩世不恭的面具。
“這是皇宮大內,你怎麼進……進來的?”
“用走的進來的。”他嘲弄的看著她。
“來、來人……”索情要叫人將這無賴攆出去,這才發覺她仍在他懷中,被他抱在懷裡。“喂,放我下來啦。”莫名地,她心跳又加快了。
“你還欠我一樣東西,給了我之後,我才放你下來。”他冷魅的眼中微微地眯上,那眼神真是壞到最高點。
“我可不曾拿了你什麼,要我還啥?”這男人……好像有一雙會勾魂的眼,那眼神壞壞地,可……好美!
怪了!她……她今天吃錯啥藥?怎……怎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這種輕浮的男人,她不最痛恨嗎?怎……怎還會覺得他好看、吸引人呢?
“方才我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了你,你欠我一句道謝的話。”
“如果你只是為了個‘謝’字而救我,當初你就不該雞婆!”索情倔強的把臉昂得老高。
沒變!她倔強高傲的神情仍是沒變,現在這樣的對話,他在京城第一次遇見她時,她不也為了個“謝”字跟他討價還價了半天嗎?
索情,怎麼你都忘了?
前幾天他和太后見過面,確定若荷公主就是索情,可確定了又如何?她根本記不得他是誰,就算她在夢中也曾夢到有人叫她索情。
萱雪寒放下了她,在心中嘆了口氣,流連在她絕美臉上的眼神是複雜的。
這人怎麼這樣看他?這張臉在哪兒見過?她在冬獵才第一次見到他嗎?不!
“我覺得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真的?”萱雪寒有些激動。
她若能想起他的話,那真是……“是夢中吧。”這人幹啥臉色馬上一變?這種人真可怕,臉上彷彿準備了千百個面具一樣,說變就變!“若是夢一定是惡夢!”她向他扮了個鬼臉。
第十章
她的話令萱雪寒哭笑不得。他的索情喪失記憶之後,性子變頑皮了。
“若這惡夢一直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