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的問題奇奇怪怪的!”
從一開始見到獨孤睿就沒出聲的連翹白芷二婢此時交換了個眼色,突然望向江暖心,“小姐,其實……那個端王……說的沒錯!”
“嘎?”江暖心不由挑眉,“什麼意思?”
“小姐你又不記得了?當初我們在永珍山迷路的時候,不是救過一箇中毒的男子嗎?”連翹道。
“你們是說那個被絕情教追殺的男子?”江暖心眨了眨眼,腦中立刻閃過一些畫面,其實她除了臉盲,記性還是很不錯的,而且她也立即將兩件事聯想到一起,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驚訝道,“你們不會是說獨孤睿就是那人吧!?”
二婢猛點頭,“小姐,絕對不會錯!雖然當時那人臉上有傷,但那氣度和眼神都和端王一模一樣,對了,端王不是還有小姐的銀針嗎!”
“還真是巧啊!”江暖心頓時一陣惡寒,當初她路過永珍山,剛好碰到絕情教那幫傻b女人又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要殺男人,她看不過眼才會插手管一管,然後順手救了那被妖女們擄去壓寨的男人,沒想到那人竟然會是獨孤睿!
“可是,端王到底是怎麼認出小姐的呀?”白芷看著江暖心那與本來面貌完全不一樣的臉,眼中不由露出疑問。
其實這也是最讓江暖心感到迷惑不解的地方,那日金鑾殿上獨孤睿對她還是一副厭棄鄙夷,恨不得劃清界限從此再不往來的樣子,怎麼才短短几日,他轉變竟如此之大?
難道——他也是最近才認出她的?
眉心一蹙,江暖心眼前陡然掠過那一夜她與獨孤睿交手的畫面,當時她蒙面的黑巾確實被打落,或許獨孤睿就是那時候認出她的?
“算了!懶得理他!”江暖心心中忽然湧上一陣煩躁,她擺了擺手,交代連翹白芷二婢,“那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以後休得再提!”
“是!小姐!”白芷脆聲應道。
連翹眼光一顫,有些欲言又止,“小姐,我有些不太明白……”
江暖心掀起眼睫,“不明白什麼?”
連翹抿了抿唇,小心問道,“小姐,你之前那麼喜歡端王,為什麼……”
“人總是會變的!”江暖心淡淡一笑,並不多做解釋。當初白樺剛死,連翹與白芷就被沈氏找了藉口打發去了別莊,所以後來發生的事她們並不清楚,她們一直以為江暖心對端王情根深種,卻不知那一切其實都是沈氏母女設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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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宮中。
“皇上,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為何處處相幫那江暖心?”剛從百花園回來,太后就摒退左右,沉了臉開始質問皇帝,今日明明是她壽辰,皇帝卻在宴會上幫著那丫頭頂撞她,著實令她生氣。
“母后息怒!”皇帝聞言低首恭敬道,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太后言語中的咄咄逼人,可是卻沒有人發現他垂下眼眸中那一閃而逝的厲色。
“罷了!”太后見皇帝面色恭謹,心中那口氣這才消散些許,可是她還有疑問,“皇上可否告知哀家,為何要幫那江暖心?”
“沒什麼!”皇帝斂眸,好像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太后不滿,“莫不是皇帝看上那丫頭了?”
皇帝皺眉,“母后多慮了!”
太后深深看了皇帝一眼,見他神情不似偽裝,這才暗自鬆了口氣,“不是最好!那丫頭畢竟與端王有過婚約,皇上可萬不能拿皇家聲譽兒戲!”
“母后說的是!”皇帝語氣恭敬,然而眼神中卻露出不屑。
太后將皇帝神情看在眼裡,剛想發怒,她突然感覺眉心傳來一陣刺疼,太后悶哼一聲,忍不住抬手去捏,皇帝立即關心道,“母后頭風又犯了?兒臣命人去傳太醫!”
“不——”太后擺擺手,剛想說不用,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