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確認報道的真實性罷了。”
有時候真不知道該說顧釗是較真兒還是說他純真,無論是與不是我對他都沒有所謂的愛情,這點他心裡應是清楚的。更何況,還未開出花骨朵的花兒就已經有人蓄勢待發的準備剷除著,怎麼可能有果實呢。
“顧釗……你能幫我一個忙麼?”
“什麼?”聽我第一次鄭重其事的拜託,他也頓時來了興致,“你說,天上星星嗎?”
我予以不屑的眼神,“我想見李冠華,但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聞言後,顧釗沒有想象中立即應下,而是托腮想了半晌,“麥寧,不是我不幫你,現在李冠華肯定被各方關注著,單不說徐司佑,還有那些曾經僱傭過他的主顧們也都虎視眈眈的。如果現在我送你去見他,一定會有人知道的,有心之人順藤摸瓜遲早會把你和他的關係查出來。到時候,他們可能會以你的性命威脅李冠華閉嘴或者……自殺。”
我本只是想單純的見李冠華一面,他身負那麼多的人命一旦被抓就不可能再活著走出來,那麼……也許就是最後一面;然後就是我想親自問問他為什麼要殺徐司佑的媽媽,初衷是什麼,或是誰的指使?還有,方克勤的事情我也想做個確認。
但經顧釗一分析,裡面竟有如此多的顧慮和危險。
“那……”我有些緊張的抓著顧釗的手臂,惴惴不安的問道,“李冠華會不會像電影裡演的那樣,被那些人派殺手進去或者有什麼無間道之類的,他是不是也很危險?”
再怎麼罪無可恕,也是血脈親情關鍵時刻我的重心還是會向他傾斜。顧釗拍了拍我的手,安慰道,“雖然不想承認,但我能想到姓徐的也一定想得到,他那麼想知道十年前的事兒,肯定會找人盯緊的。這也是我沒辦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送去看李冠華的一個原因。”
我默然點頭,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送我回別墅吧。”我拉過安全帶,一本正經的吩咐著。
於是,顧釗不高興了,“你見過哪個男人把自己喜歡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那兒的。”
他怎麼又來了。
“顧釗!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
“行了行了!”他抬手阻止我接下來的話,又側頭看向我,“麥寧啊,我活這二十多年就沒什麼特別認真的事兒也沒想過認真;我也奇了怪了,偏就對你上了心。別以為我沒試過,我想著一週不見你,然後一個月不見你,再跟著一年兩年,我終究會忘了你的。可……每次,我他媽一天都忍不了。”
一雙桃花眼裡寫滿了認真,真誠的讓人心動。
可也負擔百倍。
我垂首想了會兒,殘忍的答道,“反正死不了的。”
愛情死不了人,只是會痛而已,當痛變成了習慣,你就會發現它沒什麼大不了的,照樣可以帶著這痛繼續吃飯睡覺,繼續交友聊天,直到遇到一個可以替代那痛的快樂。即便這個過程或長或短,但終有一天會你會遇見,回頭再看時,就會知道沒了誰真的死不了人。
顧釗一邊拉動搖桿一邊踩上油門,紅著眼眶罵了我一句,“冷血!”
可是,他知道嗎,多情一樣傷人。
我只讓顧釗將我送到半山下的路口,疑惑之後他立刻明瞭了過來,沒有半句挽留的話徑自讓我下了車,門剛一關上就馬力全開的調轉頭,輪胎在瀝青路上呲出刺耳的聲響後絕塵而去。
而我的手還是那關門的動作,略顯寂寥的落在半空中。
大半夜的人不多,車也少,但我運氣不壞沒過一兩分鐘就有一輛計程車經過,坐上副駕報了地址,才從後視鏡裡看到遠處停著的那輛熟悉的車。
我果然是幸運的不是嗎,又或者說是老天爺公平對待每一個人,縱然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