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欣喜和憧憬,看他特地讓人將沙發安置在他站的地方,在沙發裡放了個極不協調的叮噹貓抱枕,然後在年年歲歲的等待中被醉酒的他撕得粉碎。
心一如他一般的痛,於是在夢裡默默落下了淚來,卻又被誰吻幹吻淨。
一覺醒來時如預料中那般,是在徐司佑的大床上,黑白分明的床單被子一如他這個人一樣;發了半晌的呆才驚覺已經一點多了,竟然睡了這麼久。
匆匆下了床衝出臥室,餐桌上卻早已備好了吃的,站在食物面前回想昨天發生的一切,看著精緻的食物怎麼都沒了食慾。
“餓了嗎?讓人在重新送來吧,沒想到你會睡這麼久。”
呃,原來他在啊。
我轉身看向倚在書房門口的他,一套很是隨意的裝束,藍白橫條的t恤搭配黑色的休閒褲,自然下垂的碎髮很有一股子小鮮肉的味道。我不自然的咳了咳,回頭繼續盯著完整無缺的食物,反問道,“你沒吃嗎?”
“嗯,跟你一塊。”說著他轉回書房想去拿手機。
真是有錢就任性,我嚷道,“你有微波爐吧,熱下就可以了。”
他探出頭來,“你來熱?”
我掀著唇角厭棄這世家子弟的缺德,撩了撩袖口開始動手;原以為慢慢走近廚房的他是來幫忙的,竟不想只是靠在櫥櫃邊上,看著忙碌的我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待我將一切弄好重新擺上桌時,徐司佑出其不意的從後環上我的腰,半弓著身子將下顎擱在我肩頭,低語道,“蘇麥寧,我們結婚吧。”
☆、072章 偷得浮生半晌歡
求婚嗎?
我有無數個拒絕的理由,但卻選擇了個最沒用的問道,“郝琳怎麼辦?”
徐司佑拿臉頰磨蹭著我耳畔的髮絲,邊笑邊說,“早說過了,這是我的事兒。”
大男子主義大抵就是這般的吧。
想著繼續說點什麼,比如說李冠華,亦比如說他媽;但看著對面光潔的玻璃上映照出的一雙人,好像很登對,也好像很幸福。
或者,一直以來我都把徐司佑想得太複雜,把幸福想得過於遙遠;除去種種,他實際上也只是個普通的男人,難得是,還是個愛了我十年的男人。
是不是可以偷得浮生半晌歡?我這麼問著自己。
我在他懷裡轉過身去,面對面的抬頭看向他,“下次能不能不要在車裡了,實在不舒服。”說完,剎那就感覺那臉頰如火燒般的熱,更在他的笑顏裡徹底被煮熟了。
徐司佑毫不客氣的將手轉移了位置,捧著我那張紅撲撲的臉俯身而下,我閉目相迎,微微啟齒熱情回應著;與過去都不相同,欣喜之時亦是倍感珍惜。
失而復得的吧,比任何時候都要激烈與敏感,直到從衣邊探進身體來的手實在撓得我心猿意馬。趕緊推著徐司佑離了那麼幾公分的距離,他不依不饒歪著頭含住了我的耳垂。
“別!”我喘著粗氣急急阻止,“我肚子餓著呢,昨天都沒洗澡。”想著做那啥的時候如果肚子咕嚕一叫,又或者一股子的汗味兒,那也太大煞風景了吧。
可他還想繼續撲來,但我推在他胸口的手也是沒放開,意志十分堅定。
做了半晌思想鬥爭的他,終於作出了妥協,拉開椅子推著我坐下,冷聲下令,“趕緊吃,吃完辦正事兒。”
所以,我剛給自己喂完一碗飯就被徐司佑拖到了床上,連他的澡堂撒樣兒都沒見到;當然了,按照某徐先生的話來說,一會兒還得洗何必浪費那時間呢。
是啊,我腦缺的覺得他說得很對,於是心甘情願的被他折騰得半死。
*是洩閘的洪流,怎麼都止不住那洶湧的來勢;我不認為徐司佑會跟我一樣十年守身如玉,他與顧釗一樣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