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完全恢復後,瀋陽才發現了其中的玄妙,要是有人扔東西或是有活物掉下來,會被陣法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轉移走,要是沒有通行腰牌或提前知道秘境的存在,無論從哪個角度觀察和體驗都不會發現異常。
在秘境呆上大半個月時間,瀋陽才不得不離開。為了避開山頂的監控,瀋陽選擇在大雨的夜晚離開秘境,出了秘境直接貼著山崖御空向下飛去。
降落的地方可是相當偏僻,完全避開了景區主要通道,又不得不穿著雨衣貼地緩慢在樹林裡穿行,要是衛星或是雷達探測到,也只會認為是普通人在慢慢移動。
幾個小時後才找到主路,在大樹下取出一輛越野車,連夜開到雙流機場附近,天亮後直接以卞樂樂的身份回了京城。
王永鈞和科考隊自從二月那場大雨之後,就再也沒有觀測到海市蜃樓,幸好有以前的錄影和照片留檔,拿這些影像資料和世界上所有的古建做了詳細對比,也找不到相同或類似的地方。
這更坐實了在某個地方一定還存著崑崙虛一樣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儲存的更好,要是能第一時間進入,一定能發現更有價值的東西。可要怎麼才能找到這個地方,那就沒有任何思路和辦法了。
在機場打了一輛計程車,實在沒有想到遇到一個話癆,從機場高速多收5元過路費,聊到了京城的名勝古蹟,從豆汁配焦圈聊到了克里米亞公投,這個司機真是知識淵博。
在別墅區三四公里的小區門口下車,在上島咖啡二樓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要了一份28元的商務套餐,邊吃邊檢視別墅區及周邊的情況。
我了個去,這些官方的人還真有韌性,竟然還有人在監視著家裡的情況,這些人身上可是還有著瀋陽春節時打上的神識標誌。
相信此時整個別墅區的監控裝置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下,賈贗的手機估計也不再是安全的。
泥馬,這些人也不怕賈老爺子報復!賈老爺子想當年可是這個行業的元老,估計現在也有著一定的勢力。
讓瀋陽為難的是這些人是官方的人,又沒有采取什麼特別的行動,只是在監視,要是自己大開殺戒似乎不是太好。
這些人的監視絲毫無法阻擋瀋陽和賈贗“接頭”,確保賈贗辦公室安全,陣盤展開隔絕了內外的聲音,兩人親熱了很久,瀋陽把家人被監視的情況和賈贗說了說。
“你走後不久,我爸就發現了,而且手機估計都被監聽了。我爺爺讓咱們最近不要送蔬菜水果過去,這次背後的人級別比較高,只要他們不發現隕石物質,就不會有什麼動作。”賈贗道。
“你通知一下小乜,讓她也注意一些。”瀋陽道。
“已經通知了,現在學校只是正常的開展教學。”賈贗道。
“這些人是官方的人,我不好出手,看著他們我就覺得憋屈,這次我就不回家了,一會兒我直接回澳洲。”
“放心吧,有我爺爺和大伯在不會有事的,你自己能忍就忍,千萬不要下殺手。”
“我會到沙漠邊上牧場待著的,讓他們跟著我一起去吃沙子。”瀋陽邊說邊撤掉陣法。
“你可真壞!不能再亂來了,我還有一個投資的會要開,咱妹沈琳在敲門了。”賈贗急道。
“幫咱妹留意著點兒,要是有好的小夥給她介紹一下。”
“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我開會去了。”
離開辦公室的瀋陽當然會有所行動,泥馬這麼欺負人肯定是要表示一下,不動殺心並不意味著就任由他們胡來。
只有兩天時間就不僅找出了更多監視的人,還找出了他們的辦公地點,甚至還“見”到了這些人的上級領導。
然後當然是意外降臨了,小型車禍現場都是輕的,走在路上被樹杈砸暈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