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也不高,卻處處和你作對,著實可惡。”
黃風妖王搖了搖頭,慎重地解釋道:“碧玉之所以這麼驕橫,並不依仗自身修為或資歷。據我所知,在其的背後,有一位元嬰期的妖族老祖在罩著,這就是為什麼我功力蓋過所有妖王,卻唯獨對剛剛結丹不久的碧玉妖王如此忍讓的原因。”
黑袍聽到這話,頓時汗如雨下,道:“莫……莫非這次元嬰老祖也要出手?”
黃風妖王嘿嘿一笑,道:“這就看我們的手段了,必要的時候,犧牲碧玉妖王一個,換元嬰老祖的一錘定音,那我們可就高奏凱歌了!”
“哈哈哈。”
一人一妖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
王城之外,妖風陣陣,此時的妖族如入無人之境,在高大的城牆之下大搖大擺地走來走去。
“可惡啊!”
十七王子用力錘了下城牆,道:“我早就提醒過,碧波山脈的妖族反覆無常,應該在山脈之外駐紮軍隊以司看守之職,可惜啊,幾乎沒人能聽進去我的話!”
方悅躬身說道:“十七王子不用氣憤,這未嘗不是我們的機會,現如今威遠軍已經集結完畢,而四王子、七王子他們的軍隊還在各地被調回的路上,所以我們如果能現在立下戰果,勢必能達到先聲奪人的功效!”
當碧波山脈的烽火箭射到王城的時候,十七王子立刻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他馬上派人傳令威遠軍各部分迴歸王城。
方悅也就是在這時候回來的,臨走前,林辰又見了他一面,告訴他,古書的事可以暫時先緩緩,以後如果十七王子有什麼要幫助的地方,也可以互通有無。
十七王子聽到了方悅的彙報後,笑著說了一句話,評點道:“我看這林辰,這麼有商業頭腦,不去做生意真可惜了。”
聽了方悅的建議,十七王子其實心動不已,他是威遠軍中的金丹修士,還有方悅替他壓陣,現在衝出去,興許真能有所斬獲。
看著下面的妖獸,雖然看起來數量特別多,但是裡面最厲害妖獸的也就紫府後期,而且才十來只的樣子。
十七王子非常搞不懂,為什麼父王要求所有隊伍都按兵不動,堅守城牆。
站在一旁的方悅似乎看出了十七王子的心中所想,他低聲說道:“雖然陛下是有命要你守衛城牆,但是有句話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一小撮妖獸,下去擊殺也不過一兩柱香的時間,殺了這波妖獸,士氣大振,軍民大悅,就算是陛下,也不好說什麼,最多也就象徵性地訓誡兩句。所以說,這樣好的立功機會,不可以輕易放過啊!”
這話說到了十七王子的心坎裡,就在他心中蠢蠢欲動的時候,王城的西面,一道道魔氣沖天而起!
“一二三四,足足四條沖天魔煙!”
十七王子身為金丹修士,自然比在場的所有人感覺都要敏銳許多。
魔修不同於正道修仙之人,他們喜歡煉化血肉,將自身作為一個大容器,不分好壞種類吸納一切雜七雜八的靈氣,修煉的法術也多是那些威力巨大的殘忍法術。
魔修喜好不同,但多殘忍嗜殺,而且他們的功法多以嗜血為前提。
紫府期的魔修和一般人族修士基本上外觀差別不大,但是到了金丹期的時候,魔修就能從天靈蓋放出一道魔煙,因為魔煙直衝雲霄,所以又稱為沖天魔煙。
沖天魔煙一則震懾敵人與宵小之徒,二則魔煙可以掠奪經過的生物精氣,補充自己,這第二點也是最可怕的一點,魔煙是可以讓金丹期魔功的一些招式的威力成倍增加!
“四個金丹期的魔修!”
方悅見多識廣,顯然也是知道沖天魔煙的含義,驚訝地道:“十七王子,此時茲事體大,還須趕快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