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無錢,又是無權,只是一位白尺書生,但他初才就確確實實的站在自己面前,還‘交談甚歡’,這樣說來,徐陽必然是動用了脫身之道。
如此一來,問題就出來了,他到底是怎麼脫身的……
仔細回想,幕風華才是發現這位看似窮困潦倒的青年公子不知何時已經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讓人琢磨不透。
可幕晚晴又是說道:“女兒雖然不清楚徐公子的銀兩從何而來,但卻是知道在他的百秀面龐下隱藏著極大的才華。”
接著,幕晚晴便將徐陽在翡翠居內僅用三言託詞就逼得那大肚商賈無言以對的事蹟徐徐道來。
幕風華聽後眉頭一挑,不對呀……
要是徐陽當真才華橫溢的話,也不至於年紀二十卻無半點才子名氣,貌似至今而至,也就唯獨得一表字。
混的……不咋滴,這是幕風華對徐陽的評價。
但寫文章不能夠出類拔萃就並不代表頭腦不行,行行狀元公,既然能夠熬住十年寒窗,那經商應該沒有問題。
徐陽變了,這是幕風華的的直覺,但同樣還有另外一股直覺告訴他,無論如何也要挽留住徐陽,越是對他感到神秘就越是證明他的人生潛力。
這是一種投資,作為商人,幕風華的眼光向來都是以老辣精湛著稱。
“晚晴,這徐陽為父覺得很不一般,你定要將她牢牢套在幕家,總之是有利無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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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天子駕崩
聽著爹爹的話,幕晚晴當真是羞澀至極,覺得臉上就像有一團烈火正在熊熊燃燒。
“女兒與徐公子前後不過才見過兩次面,這……”
幕風華也知道其中的難處,便也沒有在為難她,看來想要挽留住徐陽必須另想對策了。
“罷了,你好生休息吧,這門親事只要你同意,其餘的都交給為父與你娘吧。”
幕晚晴垂著頭,玉手揪著衣袖,過後輕然的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已是在幕晚晴的閨房中座談了半個時辰,踏出房門,天空已是被烏雲遮蓋,不久一聲炸雷凌空劈下,詭異的天氣讓人堵得心慌。
此刻走在田埂上的徐陽更是想哭,錢沒還成,婚事都沒提出口,回家的行程還只是走了一半,傾盆大雨就當頭淋下。
雨水,夾著委屈的淚水,從臉頰順著褲襠緩緩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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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氣候,季節多雨,四月二十,大明王朝都城,豹房之中……
豹房,是繼弘治帝離世後新君正德於二年建立,至此在這片漢人王朝中已是矗立十四年之久,這裡充滿了正德這位皇帝嚮往自由,對生活的熱愛之心,可是……
也正是這一年,這一天,送走了它的幕主,
正德十六年四月二十,大明王朝第十代皇帝朱厚照於豹房駕崩,內閣首輔楊廷和等百官長跪殿外,哀聲嘶哭,頓時天昏地暗。
而最過於悲傷的還是當朝皇太后,中年喪夫,晚年喪子,而且朱厚照並無子嗣,這日後……先不談國事,一朝天子一朝臣,恐怕地位也不比從前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哪怕太后再心有不甘也不得不同楊廷和等內閣大臣商議,弘治這宗皇室血脈在正德這裡算是斷絕了,當前也唯有從偏室宗親中選出一位新君。
論皇位繼承權,得從弘治算起,因為朱厚照並無血親,捻轉再三,楊廷和跟皇太后的目光同時定睛在堂親興獻王的身上。
一世興獻王與弘治同為先帝所出,弘治登基後,就將他封藩到了湖廣,而興王府則是建在安陸州。
正德十二年,興獻王朱佑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