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當然不會在方家祠堂交手,只是簡單的一個試探交鋒,那狂暴的氣息便消散。
“振聲!”
“長措!”
各家長輩都是一聲低吼,叫住了二人。這一突然的變故,場面立即是變得又緊張起來。
“在方家祠堂,能否晚輩說話,也不是你能做主吧!”寒長措實力不凡,寒綿掌練得爐火純青,他功力高絕遠非寒開那空有其形的寒綿掌。周如風並沒運功抵抗,雖然方振聲擋住了大部分的勁力,但他依然被那寒綿掌的餘勁所傷。周如風淡淡一笑,並不以為意,他隨意的用衣袖拭了拭嘴角的血漬,又神色一變:“方家祠堂還輪不到外人來指手畫腳。”
這外人自然是指陳家和賀家。陳光耀看出他那份譏諷不屑,不由氣急敗壞道:“哼,你這黃口小兒,真是牙尖嘴利。方家與寒家的婚事,當年有我們作保,又怎麼會和我們沒有關係。”
“呵呵,陳家家主何時做起了媒婆的行當,還真是鞍前馬後,任勞任怨!晚輩真是佩服得緊啊!”周如風劍眉一挑,輕蔑的笑道:“寒嶺不是也有傳言麼,陳家主是否要聽一聽!”
陳光耀咬牙切齒道:“哼,你倒是說來聽聽。看你們如何說我陳光耀。”
“西華絕嶺傳天下,千年名門鎮西南。四十六載豪傑夢,大家風範空貽笑。東家有子西家女,鞍前馬後紅線牽。不為兒子謀福祉,只為他人做嫁衣。”
“真是豈有此理!”陳光耀重重的一拍桌案,那桌子頓時粉碎,他整個人就立身而起,難掩怒色。他本是一家之主,雖然胸有城府但哪裡受得了如此擠兌。更何況陳家也是寒嶺的大家族,只是實力在寒家之下,也是迫於無奈。不然以他陳家家主的身份,又豈會來著如此丟份之事。
“陳家主還請息怒,這不過是寒嶺謠言,堂堂陳家千年名門,當代家主更是人中豪傑又豈是會為人鞍前馬後做那紅娘,如此婦人之事。陳家家主當然是自重身份,豈會貽笑與天下英豪,終身羞恥?”
周如風臉上泛著笑容,眸子裡卻是寒意愈濃。陳光耀到底是一家之主,他憤恨的看了一眼周如風,才又重重的坐下。
賀學涯心道這小子心計這般深沉,小小年紀卻對世事如此洞悉,連雙面虎也能激怒。果然是如無燕所說牙尖嘴利,極難應付。他心中也暗讚一聲,也不去湊那黴頭。
寒長措黑著臉,陰**:“當年有婚書為憑!振聲!”
周如風道:“既有婚書為憑,婚書上當有娶嫁日期,寒開少爺又何必著急。方家雖然是小門小戶,可也知道規矩。貿然更改日期,不是惹人閒話?寒少爺又陷方家與何地,讓方家何以自處呢?”
無規矩不成方圓,從來大門大戶最終規矩,周如風更是把他們凝在了一起。他知道今天如果他不出來言語,或許方家已經妥協了。他無法面對少女那絕望的眼神。
“你!你……”寒長措氣得已經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第十八章 賭戰】………
18賭戰
“誰讓這廢物進入祠堂的,真是豈有此理!滾出去!”方振古大怒,沒想到讓這小子橫插一腳,本來長老會已經定下同寒家即時結親,現在卻又有了變故。
方振古陰沉著臉,狠狠的瞪了周如風一眼。又起身向寒長措陪笑道:“長措兄,何必動怒。寒方兩家結親乃寒嶺大事,我家族長自有主意。”說完他望了眼身邊鐵青著臉一聲不吭的方振聲,又向著上首道:“二叔,四叔,看樣子今天不個他們一個準話,寒家誓不罷休啊!”
這方振古正是方少強的父親,他性格陰狠卻有些趨炎附勢。當年方家與華陽周家結親他喜出望外以為攀上豪門,從此便是寒嶺第一家。在周家的照拂下,方家再急速發展,成為南嶺第一名門也不在話下。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