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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內閣首輔李巖松正在審閱奏章,其餘幾位閣老也正各司其職,面對刑名錢穀的問題不斷審閱著。
此時,一個小吏一路小跑進了內閣公房。
一幅急吼吼的樣子,從腰間掏出一封紅紙信封.
“李公!有陛下的訊息!”
公房內的眾臣都錯愕的抬起頭。
李巖松停住筆,趕緊起身接過信封看了起來,然後抬起頭高興道:“諸公!陛下已經回宮了!”
內閣大學士鄭橋與張東相聞言大喜。
皇帝可算回來了!留了一封書信便私自出宮,太子監國卻不理朝政!
這日子終於是熬到頭了!而且比想象中還要快得多。
李巖松面向小吏道:“快派人通知去橫江府的差人可以回來了。”
小吏點頭稱是轉身又跑了出去。
李巖松喜滋滋道:“諸位,我要去見駕,有同去的嗎?”
鄭橋與張東相連忙點頭:“同去!同去!”
三人風風火火的趕到了御書房,郭天養早已經在門口相迎。
“三位請進吧,陛下早已久候多時了。”
李巖松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對郭天養道:“多謝郭公公。”
隨後便直入御書房。
御書房內,景帝桌前的奏章已經堆積如山。
李巖松三人本來還有些興師問罪的意味,看見這副場景頓時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李巖松先開口“陛下!為何不辭而別啊,朝臣們這都急瘋了。”
景帝頭也不抬,一筆一劃在奏章上寫著。
“朕只是想出去走走。”
“諸公看看這些奏章,這幾日太子是如何監國的?朝中的大臣又做了什麼!”
景帝的聲音顯得不疾不徐。
李巖松瞬間卡殼,本來還想繼續發發牢騷,但是提到太子.....
鄭橋期期艾艾道:“陛下,這幾日,太子....從未上朝....”
“他人呢?這幾日做了什麼?你們作為朝中重臣也不知管管他?”
景帝聲音中隱含怒氣。
“陛下,不是老臣不管...實在是管不動啊。”張東相臉拉的老長:“不是頭痛,便是腳痛,日日都抱恙,太醫去瞧也瞧不出什麼毛病,總之就是難受。”
“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啊....”
“陛下不在的這幾日太子還修了一座虎豹園,除了鬥獸每日便在其中養病。”
“還有.....”
張東相是個急脾氣,越說越激動,其他兩位閣老此時有心拉也拉不住。
只能冷汗連連的聽著他不斷抱怨。
景帝的臉漸漸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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