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過‘玉龍’,夫人可見過?”
霍冷香“哦!”地一聲,微睜妙目道,“她見過‘玉龍’,她在什麼地方見過‘玉龍’?”
黃先生遂把溫嬌娜所說洞庭泛舟,幸遇‘玉龍’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畢,霍冷香點頭說道:“我也見過‘玉龍’,也是在一年多前,不過不是在洞庭,而是在‘西湖’,‘玉龍’對我說的跟對她說的完全一樣。”
嬌媚一笑,神往地接道:“他確是個解人的人兒,就是因為那一次見著他,使我深陷情海,不克自拔,所以我才命阿龔找人雕刻了那麼一尊他的像置於身邊,以慰相思。”
黃先生哼道“原來如此”,當即說道:“那位巧匠必也見過‘玉龍’。”
霍冷香道:“怎見得?”
黃先生道:“不然他怎麼能雕刻出栩栩如生的‘玉龍’像。”
霍冷香抬頭嬌笑說道:“你錯了,上次我沒有對你說清楚,是我見過‘玉龍’後,憑記憶將他的形像畫了下來,然後命阿龔拿著這付像去找人雕刻的。”
黃先生道:“夫人只見‘玉龍’一面,你能記得這麼真?”
霍冷香道:“那要看對誰了,假如你喜歡一個人,只見他一面就能把他的形像記得分毫不爽,甚至於他那兒有痣,你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黃先生微一抬頭,笑道:“情之一字委實魔力太大。”
霍冷香道:“可不是麼。”
黃先生又轉話鋒,道:“夫人,我還有一件事稟報。”
霍冷香凝目問道:“什麼事,別稟報稟報的,聽來討厭人,你跟他們不同,說就是說,以後不許再這麼說了。”
黃先生道:“謝夫人,我遵命。”
霍冷香道:“你原不是個低二下四庸俗人嘛,說吧。”
黃先生道:“在我沒說之前,先請夫人看看這個。”
翻腕自袖底取出一物遞了過去,那是一枚‘玉龍’信符。
霍冷香一怔,訝然說道:“你那來這枚‘玉龍’信符?”伸手接了過去。
黃先生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在湖邊碰見了‘毒龍’西門邪。”
霍冷香詫聲說道:“毒龍’西門邪他怎麼,難道這是他……”
黃先生點頭說道:“正是他給我的。”
霍冷香尖聲叫道:“這是他給你的,究竟怎麼回事?”
黃先生道:“夫人可以想像得到,我既然碰上了一條龍,便絕無放過他之理。”
霍冷香忙道:“我明白了,你要擒他,他不是你的對手,情急無奈之餘,他給了你這枚‘玉龍’信符,表明了他的身份。”
黃先生點頭說道:“正是這樣,夫人,我還沒有告訴夫人,我碰見他的時候,他正在逼迫‘醉龍’就範。”
霍冷香一怔,道:“逼迫申屠海就範?”
黃先生點頭說道:“他以毒逼迫申屠海跟他往忘憂谷去。”
霍冷香道:“忘憂谷麼?又是‘忘憂谷’,這麼說西門邪跟那青衣老人是一路,也就是說他們都是‘玉龍’的人。”
黃先生道:“該是,夫人,要不然西門邪怎會有‘玉龍’信符。”
霍冷香詫異地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既然要我跟溫嬌娜幫他以這特別手法邀客,他自己為什麼又要……”
黃先生笑笑說道:“夫人,我這麼想,夫人跟溫嬌娜邀請的客人,該算是夫人跟溫嬌娜的孃家親友,‘玉龍’自己要沒有一個客人,那未免有失面子?”
霍冷香倏然笑笑道:“你倒真會想,是這樣。”
黃先生道:“除此該沒有別的理由。”
霍冷香點了點頭道:“也許你說對了,不管他了,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