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昊天並不理會她在說些什麼,手指捏住她的下頜,逼著她跟自己四目相對,聲音卻溫軟含情的說:“本王剛剛說你這個小丫頭記性不好,果真如此!先前還問本王今晚要誰shI寢,這會你的藥就沒有效用了?”
金蕊被逼看著他的雙眼,明明有一團火苗在跳躍,自己卻分不清是慾火還是怒火,只好示弱:“是蕊兒錯了。”
“哈哈哈——”端木昊天忍不住哈哈大笑,心裡感嘆真是個心無城府的小丫頭,他重新在她眉間輕輕一吻,邪笑著說:“不管你用什麼藥,今晚本王一定要知道你這神醫的妙處。”說罷臉色一沉,一把推開她命道:“快去給本王熬藥。”
…
鑫王府下人的柴房裡,黎雪琴死人般的趴在柴草堆上,偶爾發出微微的喘息聲和痛苦的sheN吟聲證明她還一息尚存。
緊鎖的柴門開啟了,月色藉機溜了進來。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頭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嘴裡一邊嘟囔著說:“王妃娘娘,沒什麼好的,為了肚裡的娃娃吃口東西吧。”
黎雪琴有氣無力的睜開雙眼,見來送飯的不過是府裡一個年老體衰的低賤下人,她喘著粗氣問:“本宮的貼身丫鬟呢?”
老奴嘆了口氣,將食籃裡的粥放在地上:“今天王爺娶妃的日子,王妃的丫鬟也去照應了。”
黎雪琴咬牙忍著小腹傳來的劇痛:“看在我肚裡孩子的份上,求你幫我捎個口信給我父親吧。”
“唉!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就算太師知道了也無能為力啊!”
黎雪琴滿眼淚水,知道這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一線生機,她耗盡力氣起身跪在那老奴面前哀求道:“那求您帶口信給勤王爺,請他來救黎兒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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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之邪
藥房裡,金蕊小心仔細的稱好各種藥材放在一起。盯著桌上的藥她輕輕的嘆了口氣,猶豫著是不是全部煎熬。
她清楚的知道若是少了,王爺必定還是不舉,若按這個數量來煎,只怕自己今夜就在劫難逃……她斟酌半天,反正怎樣做都對自己無益,況且先前已經被他所辱,早已不是什麼完璧之身,索性一了百了的將藥全部倒進了藥碗裡。
勤王手裡拿著書眼睛卻打量著剛剛進門金蕊手裡托盤端著藥碗腳下步履卻走的戰戰兢兢一直低垂著頭根本抬也不敢抬彷彿自己這嫏寰南苑的正廳如同虎穴狼窩。
“王爺——藥!”金蕊將藥碗慌亂的往桌上一放就往外走,因為心急白玉碗裡的藥汁灑出幾滴。
“站住!”端木昊天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金蕊的手腕輕輕一帶她整個人便落進了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勾住她柔嫩的下頜:“蕊兒要去哪?”
金蕊身子僵硬的坐在他的腿上感到自己的心一陣陣的狂跳彷彿要跳出自己的胸口轉臉正對上勤王那炙熱的眼神羞澀的低垂了頭小聲說:“奴婢是想去給王爺端茶漱口!”
不等她說完勤王的手指輕輕的壓在她的唇上順著他的指尖傳過一陣陣的溫存卻將她摟的更緊順手端起桌上盛著藥的白玉碗放在金蕊的嘴邊低聲命道:“喝了它!”
“王爺——”金蕊聽到他的話抬臉望向端木昊天那英俊的臉雖說帶著惑人的笑容依舊讓她感到恐懼,她用力掙脫開他的懷抱卻沒有擺脫他的牽絆,她瞪著驚恐的雙眼不解的問:“王爺——這是蕊兒給您熬的藥怎麼可以……”
端木昊天並不答話再次將她擁進懷裡聲音卻更加溫柔:“乖喝了它!”
金蕊不停的搖頭雙手下意識的捂住嘴巴哀求:“不不……王爺……求您放過蕊兒……”
端木昊天揚了揚眉一股惑人的笑容在整個俊顏上蔓延,他附在金蕊耳邊低聲輕喃:“蕊兒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