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在一旁憤恨的瞪了呂嶽一眼說道:“他就是問你有沒有和彌勒教的聖女來一出天雷勾地火,姑父居然裝傻充愣,難道你真的做了對不起某姑姑的事不成?”
劉老闆這才知道呂嶽的意思,當即就對他倆說道:“做個蛋啊,人家壓根兒就沒看我一眼,不過我總覺得這位聖女在哪見過。”
呂嶽一聽皺著眉頭問道:“可是伽藍寺?”
劉昊搖了搖頭說道:“那次也只是個身影。我覺得她在我身邊。讓我有點兒不自在。”
一旁的高適這時候說道:“可是志才那幾位紅顏?不過也不該啊,那樣熟悉之人,怕是再怎麼裝扮相熟之人也會認出。”
呂嶽拍了拍劉昊:“想不出來就別想了。現在看來,這位聖女怕沒有殺你的心思。既然沒有對你不利,你幹嘛還提心吊膽的?”
劉昊想了想這話確實在理,反正自己身邊不缺高手,就算殺老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等回到洛陽,有李白和逍遙子在一旁守著,任誰也休想傷自己一根毫毛。
李鴻這時候指著崔家的一干人問劉昊:“姑父,這些人該怎麼辦?”
他冷笑一聲:“雖然崔家老太爺死了,但是現任家主他們還活得好好的。他們還按照計劃押進長安,該怎麼處理就看陛下的意思了。這崔老頭明知彌勒教是何種組織還與之牽連,簡直就是咎由自取。”
李鴻在一旁小聲嘀咕道:“說得好聽,你不是一樣和彌勒教聖女有牽連麼?”
劉昊白了他一眼,日了,老子這是緋聞好不好?唉!真是沒有緋聞的名人算不得名人,想不到老子來到這大唐後,居然也會有緋聞纏身。
以後的幾天,彌勒教的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為了能引蛇出洞,呂嶽甚至還命令那些早就擦拳磨掌計程車兵毒打那些彌勒教的殺手,不過直到快把人打死了也沒見有人跳出來營救。
走到太原東邊的一個小鎮上,眾人和逍遙子那群人匯合了。這小鎮因為挨著太原城,儼然成了太原的外圍物流中轉站,南北客商絡繹不絕,熱鬧繁華。
在這小鎮上的一家酒樓的雅間中,劉昊和逍遙子面對面坐著,其他人除了呂嶽在鎮外統領著一干騎兵之外,剩下的都在。
“那天志才賢弟正要將那勞什子白蓮聖使開刀問斬,不想彌勒教的聖女款款現身,原來她與志才早已暗生情愫,兩人四目交匯之處,說不盡的纏綿悱惻。他們彼此凝望,卻始終不言不語,直到天將拂曉,志才賢弟才含淚對聖女說道,‘你我道路不同,將你的人帶走,以後你我恩斷義絕’!”高適在一旁,吐沫橫飛的說著。
正說得起勁的時候,劉昊抓著一條羊腿照他腦袋來了一下:“你不學蕭十一郎那個鳥人會死麼?根本沒有的事,被你說得像是真的一樣。你問問逍遙子信麼?”
逍遙子撫著胡旭呵呵笑道:“當然不信,師叔別的還好說,若是因為自己紅顏之事,怕是任何規矩都不會放在眼中。貧道依稀記得當初史家在洛陽何等風光,只因為太過跋扈惹了志才,偌大個家族就這樣飛灰湮滅了。”
頓了一下逍遙子接著說道:“貧道聽聞白蓮聖使一出,雞犬不留。這位聖女看來對貧道師叔果真另有深意。我道家講究清靜無為,凡事順其自然。師叔不必想著此事,想來不會對你不利,若是師叔將聖女收入房中,怕是剷除彌勒教易如反掌。”
誰知逍遙子剛說完,李鴻這貨就蹭的站了起來:“此事不可,某姑姑可是劉家大婦,將來某姑父成了駙馬,父皇怎會允許駙馬再找別的女子?”
逍遙子沒等劉昊開口,就站起來一把將李鴻按到座位上說道:“殿下莫要如此,師叔的家事,誰也做不了主。況且這劉家大婦,貧道可以肯定不會是滎陽公主。至於是誰貧道現在不能說,殿下耐心等待就是